团宠公主亡国后,新朝君臣火葬场

锦月惊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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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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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端坐在父皇书案侧面增设的一张稍矮的书案后,小小的脊背挺得笔直,如同努力拔节的新竹。小脸微微紧绷,眉头微蹙,乌黑的眸子全神贯注地盯着面前摊开的一份奏折抄录。那是江南道御史关于春耕后疏浚某段淤塞河渠的详情呈报,墨迹工整,字里行间充满了急迫和繁杂的事务。

她的小手紧握着紫毫笔,笔尖悬在“沟洫”二字上方,迟迟未能落下。这个词……她不认识。小嘴无声地跟着默念了几遍,努力想通过字旁猜测它的意思,却徒劳无功。周围那些“征调”、“漕运”、“民夫”等词语如同沉重的大石,压在她识字不多的稚嫩心田。她下意识地抬起小手,想去够旁边小几上那碟冰湃得正好的、缀着水珠的樱桃。指尖却在半空停住,又慢慢缩了回来,小小的肩膀几不可察地塌陷了一丝丝。

书案那头,昭永顺帝沉稳的朱批声,落在厚实的奏折纸张上,发出极轻微的沙沙声,如同某种恒定而有力的背景音。他偶尔拿起茶盏啜饮一口清茶,目光却极少离开手头的政务。

绥安偷偷抬眼瞥了一下父皇专注的侧影。他眉头微锁,深邃的目光穿透纸背,落在千里之外那繁忙的河道工地上。那份沉甸甸的专注,像无形的压力,让她不敢贸然出声打扰。她重新低下头,更加用力地盯着那不识得的词,小眉头蹙成了疙瘩。

笔尖悬空着,蘸饱的墨汁凝成小小的一滴,眼看就要坠落。

“是‘沟洫’。”低沉温和的声音响起,清晰地穿透了书房内沉静的气流。

绥安的小身子微微一震,猛地抬起头。父皇的目光不知何时已离开他手中的奏折,落在她那停滞的笔尖和她蹙起的小眉头上。那目光里没有责备,没有审视,只有一种沉静的、如同深潭倒映星光的平和。

“沟洫,”昭永顺帝放下自己手中的朱砂笔,身体微微向她这边侧倾,那身代表着无上威权的明黄色便服在夏日的光影里,奇异地消融了些许距离感,“‘沟’者,田间水道;‘洫’者,则指田间的深沟。合称‘沟洫’,泛指用于灌溉排水的田间水道。”

他的声音不高,字字清晰,解释得如同给蒙童启蒙般浅白。他伸出手指,在那份江南道奏折上“沟洫”二字的位置,极其自然地、虚点了一下,仿佛在引导绥安的目光去触碰那段需要疏浚的、遥远的水道:“江南多水,田地之间便靠这些纵横如网的沟洫引水灌溉,若遇水患,亦可导水泄洪。此乃耕作之血脉。其通畅与否,关乎田间禾苗之丰瘠,关乎百姓年岁之盈虚。”

绥安的呼吸屏住了。她的小手无意识地攥紧了笔杆。父皇的目光沉静地落在她脸上,等待着她消化这段解释,同时也像在无言地询问她方才的停滞——不是畏难,而是是否明白了这微末水利背后所系着的重量。

她顺着父皇指尖的示意,目光重新落回那两个字上。那原本生涩难懂的墨字,此刻仿佛在眼前舒展开来,化作了江南水田畔清澈流淌的水渠,化作了绿油油的禾苗,化作了农夫蹲在田埂上察看水情的、布满皱纹的笑脸……那沉甸甸的“沟洫”二字,突然之间,被注入了鲜活的生命力。

“……儿臣懂了。”她小声说,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动,是明了后的雀跃,更是对那份托付的重量有了更具体感知的悸动。她重新提笔,手腕悬空,笔尖在那两个承载着无数生机的字旁,工整地落下朱砂批注——“疏浚”。

昭永顺帝看着她落笔的沉稳姿势,看着她眼中豁然开朗的光芒。那威严脸庞上紧抿的唇角,极其细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如同微风掠过湖面漾开的涟漪。他没有再看她,而是重新拿起了自己的朱砂笔,目光重新投向那份亟待处理的事务。只是那落在奏折上的沙沙声,似乎比方才更轻快了些许。

书房的空气似乎也松动了。绥安的心口像卸下了一块堵着的小石头,她深吸了一口带着墨香和草木暖热的空气,觉得那原本沉甸甸压在眼前的奏报,也变得条理清晰起来。她认真地读下去,遇到不甚明了的词句或事务,也不再只是蹙眉苦思。她会稍作停顿,目光带着一丝无声的询问,轻轻地瞟向父皇书案的方向。

每当这时,那平稳的沙沙声便会有一个极其短暂的停顿。旋即,无论昭永顺帝是在批阅边关军情还是户部钱粮,那低沉稳重的声音总会适时地响起,不高,却清晰地落在她耳畔:

“‘蠲免’,意为免除,此处指免除受灾州县的赋税,以恤民力……”

“‘赈贷’,官府借贷粮种钱粮给灾民渡过难关,待其恢复生产后归还,无息或低息……”

“‘漕船’,专用于水道运输粮食物资之官船……”

“‘堤堰’,拦水、蓄水之土石坝……”

解释有时简练,有时略作引申,如同将一幅繁复艰深的江山社稷图,耐心地拆解成一笔笔她能看得懂的、带着具体人影和汗水的画卷。每一次,绥安都会用力点头,小脸上的神情从懵懂迅速转向清明,手中的笔也愈发沉稳。那沉甸甸的“江山之重”,不再仅仅是冰冷的字眼和图样,更不再是遥不可及的负担,而是通过这些细碎的、具体的词语,通过父皇低沉话语中那无形却有力的“托付”,丝丝缕缕地沉入了她的心底,化为一种奇异的、带着温热感的力量。

不知过了多久,光影在书案上悄然移动,从日正当头偏移到了西斜。一份关于北境互市榷场近况的奏报送至御前。昭永顺帝看着,目光越发沉凝。

绥安也渐渐读完手头那份关于地方仓储清查的冗长条陈。夏日的倦意悄然袭来,如同轻柔的羽毛,轻轻撩拨着她的眼皮。她强撑着精神,小脑袋却开始不自觉地一点一点,如同风中摇摆的小禾苗。

就在她眼皮即将完全合拢的刹那——

“安儿,”那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没有责备,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这份仓储条陈,可有不解之处?或是……”声音微顿,温和依旧,“有些乏了?不如先去给母后请安,歇息片刻再用功。”

绥安猛地惊醒,小脸瞬间涨得通红,困意被惊飞了一大半。她下意识地挺直小腰板,声音带着一丝残留的困顿和浓浓的不好意思:“儿臣……儿臣不困!能……能再看!”

那强撑着的小模样,落在昭永顺帝的余光里。他垂着眼睑,目光依旧落在北境那份沉甸甸的军报上,但那紧抿的唇角,那抹被暖阳悄悄融化的痕迹,似乎更深了些许,无声地浸润着这夏日午后漫长而凝重的政务时光。书房的静气里,只剩下墨香淡淡,光影在奏折间游移不定。而那沉甸甸的托付,就在这沉默而默契的陪伴中,如细润无声的春雨,悄然滋养着嫩芽,一点一滴地,向着那片名为“江山万里”的辽阔天地,沉默而坚定地延伸开去。

深夏的午后,日头偏西,将安宁宫书房内染上一层慵懒的金色。穿堂风变得温吞,带着草木蒸腾出的、微醺的暖意。墨香、纸香、还有一丝残存的槐花甜腻,在空气中缓慢流淌。

绥安坐在稍矮的书案后,月白色的薄绸夏衫衬得她小脸莹白。那份关于地方仓储清查的冗长条陈终于批阅完毕,朱砂笔搁在一旁。夏日的倦意如同潮水,一波波涌上来,她的小脑袋不受控制地一点一点,眼皮沉重得如同坠了铅块。方才强撑的精神,在完成课业后彻底松懈下来。

就在她意识即将沉入混沌边缘时,父皇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没有责备,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安儿,这份仓储条陈,可有不解之处?或是……有些乏了?”

绥安猛地惊醒,小脸瞬间涨红,困意被惊飞了大半。她下意识地挺直小腰板,声音带着残留的困顿和浓浓的不好意思:“儿臣……儿臣不困!能……能再看!”

那强撑着的小模样,落在昭永顺帝的余光里。他并未抬头,目光依旧落在手中那份关于北境互市榷场近况的奏报上,只是那紧抿的唇角,几不可察地向上弯起一个极浅的弧度。他没有再言语,书房内重归寂静,只余下窗外偶尔传来的几声悠远蝉鸣。

绥安不敢再睡,努力睁大眼睛,目光却无处安放,最终落在父皇书案一角。那里,除了堆积的奏折,还放着一方沉甸甸的羊脂白玉盘龙钮玉玺,在斜照的日光下,散发着温润而内敛的光泽,如同沉睡的龙睛。玉玺旁,是一枚小小的、用粗布缝制的、已经有些磨损的令牌,上面刻着一个模糊的“令”字,与周遭的皇家威仪格格不入。

她的目光在那枚小小的令牌上停留了片刻,又移向父皇。他微垂着头,侧脸线条在光影中显得格外清晰,眉头因奏报中的内容而微微锁着,那份专注与凝重,仿佛将周遭的一切都隔绝在外。

就在这时,内侍总管刘福无声地步入,奉上一盏新沏的君山银针。清雅的茶香瞬间在书房内弥漫开来,稍稍驱散了那粘稠的暖意和倦怠。

昭永顺帝并未立刻去接茶盏,他的目光依旧胶着在奏报的某一行字句上,手指无意识地、极其轻微地敲击着光滑的紫檀木案面,发出几不可闻的笃笃声。那是一种陷入深思时的无意识动作。

刘福躬身静立,耐心等待着。

片刻后,昭永顺帝似乎终于从那繁复的边关事务中抽离出一缕心神。他极其自然地向后靠向椅背,这个细微的动作打破了先前那种紧绷的专注姿态。他伸出手,却不是去接那盏清茶,而是端起了手边那杯早已凉透的、色泽沉郁的普通绿茶,凑到唇边,呷了一口。微凉的茶汤滑过喉咙,他几不可察地舒了口气,眉宇间那抹因深思而刻下的纹路似乎稍稍舒展了些许。

直到此时,他才像是真正注意到了刘福奉上的新茶。他目光扫过那盏香气氤氲的君山银针,又看了看自己手中那杯普通的凉茶,随即对着刘福微微摆了摆手,示意他将新茶放下。

刘福会意,无声地将茶盏置于案角,躬身退下。

昭永顺帝重新拿起朱砂笔,却并未立刻落下。他的目光掠过那盏新茶,又似乎无意地扫过绥安面前那张矮案,扫过她方才批阅完毕的仓储条陈。他的指尖在笔杆上摩挲了一下,随即端起自己那杯凉茶,又饮了一口。那动作随意而自然,仿佛只是劳作间隙最寻常的解渴,与他身处的金碧辉煌、手握的天下权柄,形成一种奇异的对比。

放下茶盏,他再次看向北境奏报时,目光已重归沉静锐利。朱砂笔落下,批注沉稳,不见丝毫疲态。

绥安静静地看着这一幕。父皇那细微的向后靠倚,那端起凉茶的自然,那挥手让刘福退下的随意,那目光掠过她课业时的无声扫视……这一切都发生得极其自然,悄无声息,却像一阵清凉的微风,拂过她心头,驱散了最后一丝困倦和燥热。

她忽然明白了,那沉甸甸的“江山之重”,并非时时刻刻都需要绷紧如弓弦。它也可以是父皇手边那一杯凉透的寻常绿茶,是深思时无意识的指尖轻叩,是疲惫时短暂的向后一倚。这份重量,早已融入骨血,成为一种呼吸般的常态。而那份对她无声的关怀,便藏在这最寻常的举止之间,如同那杯凉茶,不灼热,却足以慰藉。

她的小手悄悄握紧了搁在案上的紫毫笔,笔杆上还残留着她掌心的微温。她重新坐直了身子,目光不再飘忽,而是沉静地落在自己面前空白的宣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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