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迹?你怎么在这?”
浅眸怔怔,迎着皎白的月色,泛起淡淡的红,“水水,你骗我。”
乔西西张了张嘴,想到自己失控时对他做的那些事,她真想给自己两个嘴巴子。
“抱歉云迹,我不应该……差点就害了你。”
浅眸紧紧锁着她,听着她的话,眼底的受伤再无法隐藏,“为什么,我不可以。”
他垂下眼眸,声音很浅,“你说过,要我一直,一直陪着你的,可是,你现在却把我推开。”
乔西西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在她更清晰的记忆里,云迹从来都是不可亵渎的神圣存在。
可是,眼前的他,就像是一只受伤的幼兽,无助又难过的声讨着她,为什么要把他丢掉。
乔西西心里堵得慌,眼前的云迹却仿佛在瞬间变成了少年的模样。
少年云迹手里捧着一大束淡蓝色的花,花开得娇艳,但乔西西却觉得不如少年明媚的眉眼。
少年捧着花到了水边,一向爱干净的他却一屁股坐到了岸边,半个身子都往水里探。
“水水,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是紫藤花,他们说,紫藤花能有净化的能力,我把花放到水里给你。”
鲜嫩的花瓣簌簌落下,乔西西仿佛间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花香,让她浑身都变得通透,舒服。
她想要往少年的身边靠,可是却觉得身体十分的疲惫,就好像被什么重物拖住了。
“云迹,我好难受……”
“水水,你别害怕,我一定会想办法净化你的,你等我。”
少年忧心的蹙起了眉头,眼神越发的坚定,转身快速离去。
少年的脸渐渐变成了云迹如今的模样,她快有些受不住那控诉的眼神了。
“云迹,抱歉……”
云迹移开视线,乔西西看见,有一滴晶莹的泪珠从他眼角滚落。
乔西西心口一滞,呼吸都透着沉闷。
云迹艰涩的开口,“好。”沙哑的话音落下,他转身离开。
“云迹。”
理智告诉乔西西,这时候应该让他走,可是身体比脑子要快,等她反应过来时,手已经攥住了他的羽衣。
她抬眸,望着他紧绷的侧脸,月光洒在他脸上,给他周身蒙上了一层孤寂的冷意。
“我的意思是,你现在因为兽魂的缺失,忘记了很多事,这个时候不管是你还是我,做任何决定,对你来说都是不公平的。”
乔西西抿了抿唇,下定决心般道:“等我找到了黑暗原石的源头,净化成功释放出你的兽魂之后,你恢复过去所有记忆,到时候,不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没有任何意见。”
云迹错愕的回头,“任何决定,都可以吗?”
“可以!”
带着郁色的眉眼在一瞬间舒展开,乔西西一下看愣了,这是真比那紫藤花娇艳多了。
“好。”
“很晚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嗯。”
云迹的身影在宫殿消失,乔西西才呼出一口气,回头就看见倚在门边的金凛。
乔西西脸上一僵,有一种被抓包的窘迫。
她走到金凛跟前,轻轻的靠进他怀里。
“金凛。”
金凛将她拥住,在她发顶落下温柔的吻。
“西西,我心里也很难受的。”
乔西西抿唇,抱着他的手紧了一分。
金凛吐出一口气,抱着她回到石屋,关上门,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床上。
鎏金色的瞳孔深深的望着她。
乔西西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轻抚上他的眉眼。
金凛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不管是隼枭,还是绯焰,桑泽和汐净,我都是难受的。”
乔西西垂下眼眸,靠在他的怀里,耳边是他强劲有力的心跳。
“我相信,隼枭他们肯定都有跟我一样的想法,但是,我们都清楚的知道,任何一个的独占,都无法彻底的守护你跟崽崽们。”
“独占你,一起守护你,我们都默契地选择了后者,因为这世界上,已经没有任何让你好好的,开心地活着更重要了。”
“所以,你跟云迹说的话,我也跟你说一遍,今后,不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没有任何意见,我们没有出现在你更遥远的过去,那就一起走完未来。”
乔西西攥着他的衣襟,已经泣不成声。
“金凛……”
“别哭,我会心疼。”
滚烫的掌心,将她的小脸捧起,轻柔的吻一次又一次的亲吻着滑落的泪珠。
被夜色笼罩的院子里,乔伊孤身而立,他望着月亮,淡淡的叹了口气。
“傻崽子哟。”
第二天一早,乔西西醒来的第一时间就抓起了羊皮,看见羊皮上线条缠绕后出现的一个圆点,心里忍不住的欣喜。
图案终于画全了,现在,唯一缺的就是颜色顺序了。
她想试试,在跟云迹没有结契的情况下,能不能成。
乔西西正准备起床,金凛就从身后将她抱住,她低呼一声,跌入他宽阔滚烫的怀抱。
“怎么就醒了?”
晨起略显沙哑的嗓音在耳际响起,引得乔西西想到昨晚的疯狂,她觉得金凛是真的把对她所有的爱意都化作了输出,恨不能溺死在她的身体里。
“图样出来了,我想立即去试试。”
金凛嗯了声,掀开兽皮毯子起床。
敞亮的金光照在他麦色的肌肤上,身上每一寸的纹理她都看得格外清晰。
乔西西怔怔的瞪着眼,哪怕早已经有过无数次的亲密,但她对他的身体,依旧能在第一时间里展现出生理性的喜欢。
金凛像是没有任何察觉般,散漫的拿起兽皮衣穿上,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雄性餍足后的强烈气息。
收拾好自己后,他拿起一条干净的兽皮裙回到她跟前,细致又温柔的给她穿上。
“心跳怎么这么快?”
金凛抬眸,对上那双发怔的蓝眸,轻笑一声,“不舒服吗?”
乔西西眨眨眼,回过神来,好家伙,金凛学坏了,居然学会诱惑她了!
哼,乔西西灵巧的指尖抚摸上他的人鱼线,故意使坏,“对啊,不舒服,你能治吗?”
鎏金色的瞳孔沉了沉,投降的轻握住她在危险边缘试探的手。
“我先去给你做早饭。”
乔西西跟金凛出了石屋洗漱,金凛去后院忙活时,乔西西拿出羊皮琢磨。
只是在等待的过程中,羽宫里来了个意想不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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