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沈初沐浴后回到房间,就见房里一片漆黑,伺候的婢女也不知去哪了。
她刚要开门出去,就被人从身后抱住,一股药香袭来,不用想,就知他是谁。
“我的婢女呢?”
“放心,她们好好的,朕叫她们下去休息了。”
沈琅将头靠在她肩上,闻着她身上的味道, 有些意动。
“有需求就去找别人,我这里不是伺候你的地方,滚!”
沈初推开他凑近的脸,心里嫌弃的不行,他还真敢想,也真敢动手,就不怕自己剁了他。
沈琅被她推开,心有不愉,抓住她的手,低声呵斥,“朕是帝王,你敢无礼!”
“我还没见过哪个无耻帝王能做出这种事,无礼?我们两个到底谁更无礼?”
沈初真是气笑了,他每回都用身份这套说事,可也得看看,她是不是顾忌身份的人。
“沈初!”
“你闭嘴,想死吗?”
沈初听他这么大声说话,心里害怕,赶忙上前捂住他嘴,生怕他再弄出点什么动静。
沈琅顺势揽她入怀,手趁机伸进衣服里,抚摸她光滑细腻的肌肤,大有往上的趋势。
吓的沈初连忙握住他手,“沈琅,你敢!”
事实证明,他还真敢,沈琅低头亲吻红唇。
沈初惊住,他怎么敢,他竟然敢,他真的敢……
她感受到唇上的温热,立即挣扎,可却敌不过他的力气,只能任由他放肆。
屋内的温度节节升高,两人的身影从地上转移到床上,衣服渐渐脱落。
就在沈初以为自己逃不过的时候,某人竟然主动停下来,躺在一边急促呼吸。
见此,沈初就明白,他体力不济了,心里也暗自庆幸他的体力不济,不然她今晚怕是插翅难逃了。
沈琅平复好后,什么都没说,只是抱着沈初入睡,至于心里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沈初也不敢说话,这种时候,无声的沉默比说话更刺激,只要是男人,就接受不了自己不行的事,更何况这个人还是皇帝。
两人相拥而眠,却各有心事。
次日,沈初醒来后,没看到人,心里就明白他走了。
想到昨晚的事,她真是又气愤又好笑,但更多的是着急。
这种情况下,她必须得另找个出路,若不然下次怕是没有这样的好运气。
至于这个出路,该选谁呢?
沈初发愁,以至于她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满脑子都是男人,她该上哪去挑选一个合适的男人?
姜雪宁也在发愁,她近日收到家里传信,说她爹升职了,询问是不是跟她有关?
她自己也是才知道的好么!
谁会这么好心白送功劳?
她想到上一世父亲并未升职,可这一世,父亲升了官,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何事,又是谁的意思?
为此她还暗中试探过公主,可见她也一样迷茫,就知道这事和她无关。
燕临也不可能做这样的事,可除了燕临,她实在想不到别的人选。
但当她看到谢危时,不知为何,总有一种感觉告诉自己,这是他做的,可他会吗?
实际上,他会。
这件事就算是他对姜雪宁的弥补,毕竟要不是他和燕临,她也不会被沈初责罚,也不会受苦,这是他欠的她的。
只是沈初,他还需要重新掂量她,因为他发觉圣上似乎对她很重视,很信任。
若是他向沈初出手,难免会得罪圣上,届时他这条命保不保的住还不一定呢。
沈初自然也发现了,谢危眼中的忌惮,对此她并未说什么。
忌惮,忌惮好,有忌惮,人行动起来就会有顾忌,有分寸,自然不会做出无脑的事。
她也可借此机会专心自己的事,时不待人啊。
可惜,没等到她开始处理自己的事,泰安殿那头就又闹出事来了。
她进来就看到跪在中央,拿着簪子顶着自己脖子的姜雪宁,就知道这件事和她有关。
“母后深夜传召儿臣来,是有什么要事?”
“方才从这个姜雪宁房中搜出与逆党有关的信件,叫你来,是让你看着,哀家有没有诬陷她,免得日后传出去,说我这个太后,不分是非清白,空口白牙污蔑人。”
这话可不好接,且意有所指,分明就是冲着姜雪宁去的。
姜雪宁——
沈初坐到她身边,看向黄公公,“信呢,给我看看?”
黄公公闻言不敢懈怠,忙将团巴成一团的信递给沈初。
沈初冷脸接过,打开一看,果然不出所料,又是三百忠魂的事。
这事怎么就没完没了呢!
还有她这个母后,当年的事,你做了就做了,现在心虚做什么。
“这是你的字迹?”
姜雪宁颔首,信上确实是她的字迹,可她写没写,自己还是知道的。
“那你还有何话要说?”
沈初不在意她的死活,倒是对于大晚上她找事的举动,很是不满。
“殿下,臣女是冤枉的,臣女只是闺阁一小小女子,何曾与叛党有联系?”
“那你待如何?”
沈初信她这话是真,但没心思处理这事也是真,谁大晚上要睡觉了,又被人折腾起来,心情怎么会好呢。
“臣女只是想要一个公道”
这时,刑部的人到了。
“臣刑部侍郎陈瀛蒙召,向太后娘娘,公主殿下请安。”
“臣刑科给事中张遮,向太后娘娘,公主殿下请安。”
姜雪宁听到后头的名字,下意识放下手里的簪子,紧紧盯着面前的人。
沈初见她这样子,眉头微挑,她这是对这个人有意?
要不然她怎么会是这个反应,要知道方才那举动,当是遇到十分信任之人,才会有的举动。
姜雪宁信任这个张遮?
他们认识?
可她怎么没从消息中得知这事,难道她的情报有误?
不对,她的情报从未出错过,那么有问题的人,就是姜雪宁了。
她倒是对这个姜雪宁越来越好奇了,怎么感觉她谁都认识,谁都和她有关系。
这事,还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刑科给事中?是个七品小官吧,怎么来这里了?”
沈初瞧着面前的这位张遮,张大人,见他面容俊朗,性情沉稳,是和姜雪宁相反的性子,他们是怎么搞到一起的?
“回公主,张大人进入刑部短短半年,就处理好了刑部挤压许久之事,是个好手。臣唯恐力薄,慢待了娘娘,是以带上了张大人。”
沈初见这张遮表情平静,对这种夸赞之语,反应平平,心里的好奇越发浓厚。
“哦,这么说,张大人倒是能力不俗,半年内,就解决了刑部挤压多年的事情。
那,到底是你们刑部无能,还是张大人是个绝世天才?又或者他能未卜先知?”
“这”
陈瀛闻言不大高兴,这话要他怎么接,承认自己无能,还是说张遮特殊?
张遮闻言看了眼这位公主殿下,眸光微闪,随后行礼。
“刑部里事务繁杂,一个案情需历经诸多程序,诸位大人不过是被假象迷惑,这只是暂时的。
而臣也只是凭着直觉,擅自揣测,说到底都是诸位前辈和同仁的经验,臣不过是背后乘凉罢了。”
“那你这次是要凭借直觉,还是看证据行事?”
沈初没放过他,就是巴巴追着他问,同时还在关注姜雪宁的神态。
见她眼底渐盛的怒火,攥紧的手,凶狠的目光,都昭示着她对这个张遮的在意。
她真的很好奇,她对燕临的态度,对谢危的态度,对沈玠的态度,分别是如何?
要是有一个机会,把他们所有人凑到一起,那就好了。
她真的好期待这场面!
沈初越想越心动,嘴角上扬,眼底都是和期待和笑意。
她不知她这一举动,落到别人眼里,就是她看上张遮了。
就连太后都没心思关注什么案情了,到底是沈初的婚事比较重要。
她仔细打量这人,面容形态都很不错,就是不知家世如何?
张遮自然注意到众人的视线,尤其是太后的视线,那明晃晃的打量,想无视都不行。
只是他也不敢说,你别看了,这可是大不敬。
姜雪宁看到这一幕,心沉到底,若是沈初真的看重张遮,她怕是没机会了。
这一世,她是打算弥补他的,也是真心喜欢他的,她只想和他相守一生。
谁也不能阻拦她,否则她绝不会放过他。
沈琅赶过来,看到的也是这一幕,本就不愉的心情,更加不愉。
他上前行礼,“儿臣给母后请安。”
太后见儿子过来了,也顾不上什么张遮不遮的,忙起身搀扶他坐下。
沈初也很有眼力见的起身让出位置,谁让人家是皇帝呢,不让不行啊。
她自觉到一边站着,视线落在沈琅身上,心里好奇,他怎么来了?
沈琅察觉到她的目光,心里好受些,抬头看向那个红衣男子。
“查到哪里了,可有什么证据?”
若不是听闻太后叫沈初过来,这大半夜的,他才懒得走动,睡觉不好么。
众人一时不知怎么回话,他们根本就没开始查,也没有询问,自然没什么证据。
沈琅见他们不回,眼中怒气越发明显,刚想对那两个官员发火,就听到下首的女子大喊,“圣上。”
屋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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