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完一脚的刘安中,全程面无表情,朝着一个冲过来的混混迎了上去,
抬腿就是一记侧踹,正中小混混腰眼,“咚”的一声把人踹得撞在旁边的路灯杆上,
滑落在地后直抽搐,半天缓不过来气,嘴里泛着白沫。
另一边的刘安华也不含糊,压根不跟人周旋,身子一矮,左腿带着破风的劲儿横扫而出,
“嘭嘭”两声闷响,正砸在两个往前冲的混混脸颊上。
俩混混连哼都没来得及哼全,应声倒地,腮帮子瞬间肿成馒头,嘴角淌着血,
其中一个还被踹得掉了两颗牙,血沫子顺着嘴角往下淌,疼得直抽冷气,
嘴里含糊不清的骂:“哎哟!姥姥的!疼死老子了!”
有个想从侧面偷袭刘安华的混混,刚探出头就被刘安华余光瞥见,
抬脚一记后蹬,正中小腹,那混混当即弓着身子像只对虾,
半天直不起腰,疼得直哼哼,连站都站不稳。
对面的刘建峰下手也不含糊,专挑最疼最脆的下盘招呼,
白色运动鞋脚尖跟带了刃似的,精准往对方脚踝、膝盖弯的软处踹。
被他踢中的人,脚踝瞬间扭曲变形,像折了的树枝,膝盖弯一软就跪趴在地上,
有的疼得直咧嘴,手指抠着地面都抠出了血印;
有的想挣扎着爬起来,刚撑起身子,刘建峰补过来一脚踹在膝盖侧面,
又是“咔嚓”一声轻响,当即疼得昏死过去大半,只剩哼哼唧唧的份;
还有个混混被他踹中膝盖正面,髌骨直接裂开,整个人抱着膝盖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眼泪鼻涕混在一起往下流,连哭带喊:“我的腿!我的腿废了!”
惨叫、咒骂混在一块儿炸开,听得人头皮发麻。
仨小子都生得周正英俊,可一动手,眉眼间的英气全被少年人不知轻重的狠劲盖了过去,
尤其是刘安中,眼神冷得像冰。
他们配合得严丝合缝,出腿又快又准,角度、力度全往要害上凑,半点不留余地,
明眼人一看就知是一个师父教的硬功夫,还是经常一块儿打架的主。
十几个混混一起动手,不仅近不了身,还被揍得哭爹喊娘——
有的抱着肿成馒头的腮帮子打滚,有的蜷着扭曲的脚踝惨叫,
还有被刘安中踹中腰眼的直挺挺躺在地上抽搐,被踹中下腹的弓着身子直哼哼,
被刘建峰踹裂髌骨的哭得像个娘们,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纯属找虐。
迪厅霓虹灯忽明忽暗,照得满地啤酒瓶碎片、烟头、散落拖鞋泛着冷光,
打斗动静越闹越大。
混混们人多势众却被打得四处乱窜,有个混混急红了眼,
弯腰抄起碎酒瓶子就朝刘建峰划去,嘶吼道:“狗日的!老子废了你丫的!”
刘建峰反应极快,脚尖一点往后急退,碎玻璃擦着胳膊划过,带起一道血痕。
这一下彻底惹毛了他,眼里厉色暴涨,半点不犹豫,
抬腿就往那混混小腿骨上狠狠踹去——“咔嚓”一声脆响,
骨头断裂的声音隔着老远都能听见。
那混混当即抱腿在地上疯狂打滚,额头上青筋暴起,冷汗顺着脸往下淌,
撕心裂肺地喊:“嗷——疼死老子!我的腿!去你大爷的!我的腿断了!”
刘建峰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转身就挡开了另一个扑上来的混混,
抬脚又是一下狠的,正踹在对方膝盖上,那混混瞬间跪趴在地,
膝盖处迅速红肿,疼得直磕头求饶:“别打了别打了!爷!我错了!”
一旁的刘安中见状,只是冷冷瞥了一眼,转身就把一个想偷偷溜走的混混踹翻在地,
那混混摔在啤酒瓶碎片上,手心、胳膊被划得鲜血直流,脸上还扎进了一小块玻璃,
疼得直嗷嗷叫,再也不敢动弹。
还有个混混见势不妙想往迪厅里躲,刚跑到门口就被刘安华追上,
一记扫堂腿绊倒在地,紧接着刘安华上前踩住他的手腕,“咔嚓”一声,
那混混的手腕直接被踩折,疼得他浑身发抖,眼泪直流:“松开!松开!我不敢了!”
路过的行人吓得四散躲开,迪厅出来的姑娘们尖叫连连,
旁边烤串摊老板赶紧关了炉子,屁颠屁颠躲进屋里。
不远处还站着几个跟混混们一块儿来的姑娘,正凑在一堆小声嘀咕,
其中那个染着酒红色长发的姑娘,压根没在意地上惨叫的混混,
反倒正双眼冒光,直勾勾地盯着刘安中三人的方向,眼神里满是兴奋。
四周瞧热闹的却越聚越多,有个戴鸭舌帽的小伙子踮着脚喊:
“嚯!这仨小子够猛啊!身手真利落!”
旁边大妈拉了拉他:“别往前凑!小心打着你!”
另一个穿背心的汉子接话:“瞧这架势,是练家子吧?十几个人都近不了身,真牛!”
还有人嘀咕:“这地界儿天天有混混闹事,今儿算碰到硬茬了!”
这种热闹地儿,最不缺的就是胆子大爱看热闹的主儿。
就在混混们快撑不住时,远处传来刺耳警笛声,一听就是公安的出警车,
还不止一辆,声音由远及近越来越响。
原本呼喝的混混们瞬间慌了神,有的扔了家伙就想撒丫子跑,有的想拖受伤同伙溜。
可没跑出几步,三辆警车已停在路口,七八个公安攥着警棍下来,
厉声呵斥:“都站住!不许动!蹲下!”
红蓝交替的警灯把现场照得一片斑驳,公安们分工明确,
有的堵住路口,有的上前控制人。
不管是惨叫不止的混混,还是满身大汗的刘安中三人,都被厉声喝令蹲下抱头。
之前躲在树后的三个姑娘也赶紧跑了出来,
想上前解释几句,却被公安拦下,让在一旁等候。
有几个混混不服气,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被公安一警棍敲在背上,
立马蔫了,连大气都不敢出。
没一会儿,十几个混混和刘安中三人陆续被带上警车——有的被抬着,腿断了站不住;
有的被架着,胳膊划得血肉模糊;还有的捂着腮帮子,嘴角还在淌血,一个个狼狈不堪。
警笛声渐远,现场只剩满地狼藉、一滩滩血迹、冷清的迪厅,还有围着议论的围观者。
有人说:“该!这些混混早该管管了!你瞧这一个个惨的,都是活该!”
也有人道:“这仨小子也够呛,下手真黑,打架进派出所,家里人该着急了。”
警车把一行人拉到了附近的东四派出所。
没等多久,派出所门口就驶来辆显眼的小汽车。
是一辆黑色的桑塔纳2000,在这时候的北京,
这可是实打实的好车,能开上的都不是一般人家。
车门打开,四十五岁的刘继业先下了车。
他穿一身藏青色西装,料子考究,手里拎着个黑色公文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脸上带着沉稳的神色,一看就是见过世面的。
随后副驾驶座上下来他老婆,穿一件米黄色连衣裙,脚上是黑色低跟皮鞋,
手里还拎着个小皮包,浑身上下透着家境优渥的劲儿。
两人一进派出所,就快步走到值班民警跟前,刘继业开口问道:
“同志,劳驾问一句,我们是刘安中、刘安华的父母,俩孩子是不是在这儿?”
刚问完,外面又传来汽车停下的声音,一辆红色捷达停在了派出所门口。
车门打开,刚满四十岁的闫解娣走了下来。
她穿一件粉色真丝衬衫,搭配黑色阔腿裤,脚上是白色高跟鞋,
头发烫成了当时最流行的大波浪,手里的提包沉甸甸的,走起来晃悠着,
还露出半截大哥大的天线——这玩意儿在当下金贵得很,一部公开价就近两万,
再加上入网费,总价够在市区买几平米房子,不仅有钱难买,
还得靠内部指标才能弄到,稀罕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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