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蛮,我也想学谢泽修,像他那样无私、伟大的爱你,可我做不到,我一刻都演不下去了!”
“这些天我心如火煎,每分每秒就像在油锅里煎熬。我在心中告诫自己,倘若是谢泽修会怎么做,我学着谢泽修,答应放你离开。可我还是做不到,我无法眼睁睁看着你离开……”
一滴泪掉在云清婳的脸颊上。
裴墨染将脸贴在云清婳的脸上,无限柔情。
“主子!”
“皇后娘娘……”
飞霜、王显等人急忙跑来。
“你给主子喝了什么?”飞霜红着眼咆哮,“亏主子对你这么好!”
莲蓉垂下脸,歉疚得没脸见人。
“皇上,皇后娘娘这是……?奴才这就传太医……”王显着急的满头是汗。
裴墨染的双眼一凛,眼神如箭射向他们,“不必!”
“皇上,敢问主子是怎么了?”飞霜流着眼泪,可声音却异常坚定。
裴墨染的眼眸微眯,其中迸发出寒光,“朕喂皇后喝了点失忆药,皇后的记忆会回到出阁前,朕与她之间的一切不开心的事情都会被遗忘。”
“所以,你们要管住自己的嘴,明白了吗?”
他的最后一句话,像是一把抵在喉咙前的利剑。
飞霜、王显等人吓出了一身冷汗,他们立即点头。
裴墨染的眼神刺向飞霜,眼神里充满了警告。
他抱着云清婳回到了轿中,不客气的将她身上的包袱取下,丢到轿外。
今晚演了这么久的戏,着实累人。
他温柔的抚摸云清婳的脸颊。
“蛮蛮,今晚我给过你机会了,我希望你能说服我,能让我心存善念的放过你,可是你没能把我劝好。这不能怪我。”
他的眸中隐隐闪烁着癫狂的光,
轿外,飞霜脱力的瘫坐在地上,眼中的震惊、悲愤渐渐被无力、心疼与担忧所取代。
“怎么可以这样?皇上怎么可以这样?”飞霜抽抽噎噎的哭起来,“枉主子这么信任他,他怎么能这么欺骗主子?”
王显连连叹气,“皇上怎么……”
乾风抱着胳膊思考起了另一个问题,“世上真有失忆药?皇后娘娘不会吃出事吧?”
此话一出,飞霜停止了哭泣,瞳孔地震。
王显也面露惊讶,似乎被吓到。“皇后娘娘不会变得……痴傻吧?”
飞霜被吓得心肝一颤。
越想越气,越想越担心,她哭得更是上气不接下气,喉间似乎尝到了一股血腥气。
她心绪郁结,胸口仿佛积攒了瘀血。
该怎么办?
主子这次莫不是真的玩脱了?被暗算了?
……
云清婳躺在床榻上,意识渐渐回笼,身体的主导权渐渐回归。
方才裴墨染所说的一切,她都听见了。
原来裴墨染自始至终都没想过放她离开……
亏她那么信任他。
果然啊,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她的心方才居然感受到了一丝隐隐阵痛。
那应该是一种被喜欢的人背刺后产生的痛感。
幸好,她只是浅浅的喜欢了他几天而已。
幸好,她没有傻乎乎的交出自己底牌,没有完全放下戒备。
看到莲蓉的那一刻,她其实猜到了裴墨染可能在酒水里下药。
但她愿意为了裴墨染赌一把。
或许是她想多了,或许裴墨染没有下药……
可裴墨染还是让她赌输了。
不过她跟飞霜早就研究过了,世上根本没有所谓的失忆药、忘情水。
就算真有,薄谷主也不会违背天理时序做出来。
阳光穿透窗棂射进养心殿。
飞霜捏着帕子擦拭着眼角的泪,“赵太医,我们主子都昏睡七个时辰了,怎么还没醒啊?”
“这……”赵太医沉吟一声。
裴墨染不由得担心的看向云清婳,他握着她的手,眼中满是担忧。
“药仙谷的药材与谷外不同,药效极重,皇后娘娘身娇肉贵,想必一时之间还不能适应,再过几个时辰就好了。”赵太医分析。
“也不知这劳什子药,会不会伤了主子的身体。”飞霜不管不顾的哭着抱怨。
“嘘……飞霜姑娘,你就算担心皇后娘娘,可有些话可不能乱说!”王显连忙跪下。
裴墨染狠瞪飞霜一眼,警告她不要乱说话。
“此药朕让薄谷主试验过不下十次,必不会出错!朕怎会让皇后乱吃药?”
“……”飞霜双眼通红的望着裴墨染,心中又气又不甘。
云清婳担心飞霜吃亏,她的眼睫轻颤,缓缓睁开了双眼。“唔……”
不得不说,这一觉睡得可真好。
她怀疑薄谷主做得“失忆药”其实是安神药。
“蛮蛮,你醒了?你身子可又不舒服?”裴墨染喜出望外的握住她的手。
云清婳的眼皮子似乎沉重得抬不起来,她扶额,一脸迷茫的望着金丝绣纹龙榻顶,“唔……这是哪里?”
“主子……”飞霜哭着跑上前。
“皇后娘娘万福金安。”赵太医、王显跪下请安。
云清婳的眸子一缩,双眼聚光,似乎意识变得清晰起来。
她猛地弹坐起身,将手从裴墨染的大掌中抽走,警惕的看着眼前所有人。
“飞霜……他们是谁?爹娘呢?我在哪里?”云清婳语气沉着,她边说边检查着自己的领口、裙摆。
确定自己穿戴干净、整齐,没有遭受到侵害,她才舒了口气。
飞霜微微一怔,她难以置信眼前的场景。
这是梦吗?
爹做的失忆药真的奏效了?
“这是……”飞霜的唇张张合合,不知道从何说起。
裴墨染却很是满意,他不动声色的屏退闲杂人等。
顺便阴狠的瞥了飞霜一眼,警告她不许多言。
随后,他道:“蛮蛮,别怕,昨晚你碰着脑袋了,所以忘记了前尘琐事。”
“我……碰着脑袋了?”云清婳狐疑的看向飞霜求证。
飞霜咬着后槽牙,无奈的点头。
“飞霜,爹娘呢?我想回家……为何我碰着脑袋了,爹娘跟哥哥不来看我?”她说着准备穿鞋下榻。
可裴墨染却拦着她,“不急,蛮蛮,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吗?你多大了?”
云清婳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瞥了他一眼,对他不算恭敬却也并不轻慢,始终疏离,保持着距离。
“现在是万和三十二年,我十七岁。”云清婳温吞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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