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你又在干啥呢？”张没毛的声音有些沙哑，眼神中闪烁着淫邪的光芒。
小燕看着张没毛那张丑陋的脸庞，心中却没有丝毫的厌恶。她笑着迎了上去，“没毛叔，你来了啊。快进来坐吧。”
张没毛没有多说什么，直接扑倒了小燕。这一次他没有给钱，但小燕也不在乎了。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报复那些男人和女人，让他们家破人亡。
从那以后，小燕的窑洞里不断换着男人。有夫之妇、青头后生、毛头小伙子……他们都成了小燕的猎物。男人们为了得到她的青睐，纷纷送钱送粮，而小燕则来者不拒。她的窑洞里钱和粮食越积越多，但她的心却越来越冷硬。
大凉山的女人们很快发现了男人们的异常。她们哭着闹着质问自己的男人，有的甚至堵在小燕的窑口怒骂。但小燕却毫不畏惧，她拿起菜刀站在门口，将那些女人吓得退避三舍。
男人们为了维护小燕，对那些辱骂她的女人进行暴打。小燕看着他们为了自己争风吃醋，心中却没有一丝快感。她只觉得悲哀和愤怒——为什么这些男人都这么愚蠢？为什么他们就不能好好珍惜自己的家庭？
然而，小燕也有一个例外——她拒绝与张拐子的弟弟张建国发生关系。尽管建国也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但她却对他没有丝毫兴趣。因为建国在她眼里只是个毛头小子，根本配不上她。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凉山几乎所有的男人都被小燕迷住了。包括修路队、采药队和运输队的男人。他们为了得到小燕的青睐不惜抛家弃子，甚至反目成仇。
张建国也不例外。尽管他知道小燕是个危险的女人，但生理的冲动让他难以自持。他无数次幻想过小燕躺在他怀里的样子，但每次都被理智拉回现实。他知道，自己不能成为小燕的下一个猎物。
小燕看着村子里的男人为了她争得头破血流，心中却感到极度失望。她原本以为报复会让她感到快慰，但现在却发现自己的内心更加空虚和痛苦。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也不知道未来该何去何从……
建国紧紧攥着刚领到的工资，那是一叠厚实的钞票，带着他辛勤汗水的温度。他的心跳加速，脚步不自觉地迈向了小燕的窑口，手轻轻搭在门扉上，深吸一口气，轻轻叩响。
“谁？”窑口内传来小燕略带警惕的声音，那声音里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疲惫。
“是我，建国。”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却也坚定。
门吱呀一声开了，小燕的身影映入眼帘，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恢复了平静，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怎么是你？”
建国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将手中的钱放在小燕那张略显杂乱的床铺上，那钱仿佛是他所有的勇气和决心。“小燕，我想跟你相好。”他的话语简单直接，却饱含深情。
小燕的目光落在那些钱上，又迅速移开，眼神复杂。“建国，你何必呢？我这身子，早就不干净了，跟村里不少男人都有过瓜葛。”她的语气里带着自嘲，也有一丝无奈。
建国闻言，眼神却更加坚定。“我不嫌弃你，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干净的女孩。从我第一次进村，看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他的语气里满是真诚，仿佛能穿透一切世俗的偏见。
小燕摇了摇头，苦笑更甚。“建国，你值得更好的女孩，我不想毁了你。”她的拒绝里藏着几分温柔，却也坚决。
建国却像是没听见一般，坚持道：“我也可以给你钱，你看，这是我挣的工资。”他说着，将手中的钱又往前推了推，仿佛这样就能证明他的决心。
小燕的眼神冷了下来。“你以为我是为了钱才这样的吗？你根本不懂我。”她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愤怒，也有几分悲哀。
建国急了，他抓住小燕的手，眼中满是急切。“我是真的喜欢你，每次看到你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我心里就跟刀割一样疼。如果娶不到你，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小燕被建国的话触动了，她的眼神微微闪烁，但随即又黯淡下去。“建国，你别傻了，我这身子，早就不配拥有爱情了。”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却仍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
建国情绪激动起来，他一把将小燕搂在怀里，想要用亲吻来证明自己的爱意。但小燕却猛地推开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他的脸上。
“你疯了吗？”小燕的声音带着哭腔，她愤怒地看着建国，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发泄出来。
建国却没有退缩，他跪倒在地，紧紧抓着小燕的手，眼中满是祈求。“小燕，你跟我走吧，给我一个家，我会用我的一生来爱你。”他的声音里满是绝望和恳求。
小燕气急败坏，她抓起床铺上的钱，狠狠地砸向建国。“你滚！我这样的脏女人，不值得你这样做！”她的声音里带着歇斯底里的哭喊，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建国却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一般，一动不动。“如果你不答应，我就跪在这里，一辈子不起来。”他的语气里满是决绝，仿佛真的做好了这个准备。
小燕看着眼前的男人，心中五味杂陈。她哭得更加厉害了，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你为什么这么傻？我这样的女人，不值得你这样付出。”她的声音里满是自责和无奈。
建国却像是没听见一般，他猛地扑过来，将小燕按倒在床铺上，开始撕扯她的衣服。他的眼神里满是疯狂和渴望，仿佛要将所有的爱意都化作这一刻的行动。
“不！建国！你放开我！”小燕惊恐地挣扎着，但她的力气在建国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落，声音里满是绝望和哀求。
然而，就在这一刻，建国突然停下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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