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现代的第三年,时代少年团举办了一场特别的演唱会。舞台背景是贺峻霖手绘的水墨风梁山图,聚义厅的匾额被改成了“少年堂”,老槐树下,七个少年的剪影笑靥如花。
唱到安可曲时,伴奏突然停了。宋亚轩抱着吉他,轻轻拨动琴弦,唱起了那首在梁山山神庙前哼过的民谣。没有华丽的编曲,只有清澈的嗓音和简单的旋律,却让台下的粉丝瞬间安静下来。
“这是什么歌呀?好温柔。”有人在弹幕里问。
贺峻霖举着相机,镜头扫过台下闪烁的应援灯,又转回来,对准舞台上的兄弟。丁程鑫跟着旋律轻轻打着节拍,刘耀文的眼神格外认真,张真源的手指在膝盖上无意识地敲击,严浩翔的嘴角噙着浅笑,马嘉祺望着宋亚轩,眼里盛着月光。
一曲终了,马嘉祺拿起话筒,声音温和却有力:“这首歌叫《屋檐下》,写的是……一群在乱世里互相守护的人。”
台下爆发出热烈的掌声,没人知道这“乱世”指的是哪个时空,只有他们七人清楚,掌声里仿佛混着千年前梁山的呐喊,混着忠义堂的酒气,混着少年们在烽火里许下的诺言。
演唱会结束后,七人挤在后台的休息室里,分吃着宋亚轩烤的曲奇——还是当年在701室的配方,带着淡淡的蜂蜜香。
“刚才唱《屋檐下》的时候,我突然想起燕青的笛子了。”宋亚轩咬着曲奇说。
“我想起鲁提辖的禅杖,”刘耀文接话,“他说我那链子枪法,再练十年能赶上他。”
张真源推了推眼镜:“我想起铁匠铺的老铁匠,他总说我改的投石机‘透着股邪门的聪明’。”
严浩翔翻出手机,屏幕上是他刚收到的邮件——是某军事博物馆发来的,感谢他提供的“古代军械改良思路”,那些思路,分明来自张真源在梁山画的图纸。
“你们说,”贺峻霖突然开口,“宋江他们……后来怎么样了?”
没人回答,但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幅画面:宋江和林冲、张艺兴继续抗金,燕青和李师师联络的义士越来越多,梁山的根据地渐渐扩大,学堂里的孩子长大了,也拿起了武器,唱着宋亚轩编的歌谣保卫家园……
马嘉祺看着窗外的夜空,星星亮得像撒了把碎钻。他想起玄女说的“星轨归位”,或许他们从未真正离开,那些在梁山的日子,早已化作星子,落在了他们的生命里。
几天后,公司收到一份特别的合作邀请——某知名游戏厂商要做一款以“水浒”为背景的手游,想请他们七人担任角色配音。
“要不要接?”经纪人拿着策划案问。
七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笑意。
录音棚里,马嘉祺配的卢俊义沉稳睿智,丁程鑫配的武松侠气凛然,宋亚轩配的燕青温润如玉,刘耀文配的李逵悍勇赤诚,张真源配的关胜稳重如山,严浩翔配的戴宗机敏迅捷,贺峻霖配的时迁灵动狡黠。
录到“七星聚义”的片段时,当七人的声音在录音棚里响起,仿佛千年前的聚义厅突然重现,少年们的声音与历史的回响重叠,震得人眼眶发烫。
游戏上线那天,他们七人组队打副本,选的正是“智取生辰纲”的关卡。张真源操控的关胜精准地布下陷阱,丁程鑫的武松绕后偷袭,刘耀文的李逵正面硬刚,严浩翔的戴宗负责探路,贺峻霖的时迁开锁破门,宋亚轩的燕青远程输出,马嘉祺的卢俊义坐镇指挥——配合默契得像演练过千百遍。
“赢了!”刘耀文兴奋地拍桌。
结算界面弹出,背景是手绘的梁山全景,忠义堂的匾额在阳光下闪着光。画面角落,有七个小小的身影站在老槐树下,看不清面容,却能看出他们手牵着手。
“你看,”贺峻霖指着那身影,“像不像我们?”
像,又不像。那是千年前的少年兵,也是此刻屏幕前的他们。
时光流转,朝代更迭,可有些东西永远不会变——对正义的执着,对兄弟的信任,对“守护”二字的践行。就像那首《屋檐下》,无论唱在北宋的山神庙,还是唱在现代的演唱会,都带着同样的温度。
或许某天,当他们再次路过某个老槐树成荫的巷口,会听见有人在唱那首陌生的民谣;或许某个雨夜,贺峻霖的相机里会突然多出一张泛黄的照片,上面是七个少年挤在聚义厅的角落,笑得没心没肺。
谁知道呢?
江湖路远,时光漫长,只要他们还在一起,那段跨时空的奇遇,就永远不是终点。
就像梁山的烽火从未熄灭,少年们的歌谣,也永远不会唱绝。
因为最好的故事,本就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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