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胜金军后的第三个月,梁山迎来了一场罕见的暖冬。忠义堂前的老槐树竟抽出了新绿,像在昭示着某种新生。
这日清晨,马嘉祺正在医馆给一位老人诊脉,突然窗外金光乍现。他走出屋,只见九天玄女再次现身,依旧是那身素白长裙,眉宇间却多了几分释然。
“星轨已归位。”玄女的声音回荡在山谷,“你们完成了使命。”
少年们闻声赶来,齐聚在玄女面前。宋亚轩忍不住问:“使命完成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
玄女点头:“时空裂隙将在今夜子时开启,你们若想回归,那时便可离去。”她看向马嘉祺,“只是,此去一别,便再无交集。你们留下的印记,会融入历史,却不会被明文记载。”
“我们做的事,百姓记得就好。”马嘉祺语气平静,“不在乎是否留名。”
消息传开,梁山上下都沉默了。宋江带着众头领来到少年们住处,手里捧着七个锦囊。“这是兄弟们的一点心意。”他把锦囊递过去,“里面是些盘缠和信物,就算回到你们的时代,也算个念想。”
林冲的锦囊里,是他珍藏的枪谱抄本;鲁智深给的是半块吃剩的狗肉干,说是“下次见面接着喝”;武松塞来一把磨得锃亮的短刃;燕青附上了一支新笛,与宋亚轩的那支极为相似……
宋亚轩打开自己的锦囊,里面是李师师绣的帕子,上面绣着株迎春花,针脚细密,带着暖意。他鼻子一酸,转过头去。
贺峻霖举着相机,想把每个人的样子都拍下来,镜头却始终在颤抖。刘耀文抱着鲁智深的胳膊,话都说不连贯:“鲁提辖,以后……没人跟你抢酒喝了。”
“傻小子。”鲁智深拍着他的背,眼眶通红,“到了那边,别再莽莽撞撞的。”
离别前的最后一个下午,少年们走遍了梁山的角角落落。他们去了曾经的客房,地上似乎还留着初到时的泥痕;去了校场,刘耀文训练时磨出的坑还在;去了学堂,宋亚轩教过的孩子正背着他编的歌谣;去了医馆,马嘉祺坐过的椅子还带着温度;去了铁匠铺,张真源打造的工具整齐地挂在墙上……
每一处都藏着回忆,像刻在骨子里的印记。
夜幕降临,忠义堂摆了最后的宴席。没有豪言壮语,只有一杯杯沉默的酒。宋江端起酒杯,对着少年们深深一揖:“此去经年,望诸位……安好。”
“宋头领保重。”马嘉祺回敬,“抗金大业未竟,还望兄弟们守住这片土地。”
子时将至,星空中果然裂开一道缝隙,泛着柔和的白光。
“该走了。”丁程鑫最后看了一眼梁山,火把的光芒在夜色里连成一片,像条温暖的河。
众头领送到山口,燕青吹起了宋亚轩教的那首民谣,笛声呜咽,却带着祝福。宋亚轩忍不住跟着哼唱,声音哽咽。
贺峻霖最后按下快门,拍下了梁山的夜景,也拍下了兄弟们并肩的背影。
“走吧。”马嘉祺握住身边人的手。
七人相视一笑,转身踏入那道白光。身后,宋江和众头领的身影越来越小,梁山的灯火渐渐模糊,最后彻底消散在光芒里。
再次睁眼时,是熟悉的保姆车车厢。窗外是现代城市的霓虹,车载音响里放着他们刚发行的新歌。时间仿佛从未流逝,可每个人的手心,都攥着那个来自千年前的锦囊。
贺峻霖的相机里,内存卡显示“已满”。他插在电脑上,里面却没有梁山的照片,只有些演出后台的日常——仿佛那场跨时空的奇遇,只是一场漫长的梦。
直到宋亚轩打开锦囊,看到那支燕青送的笛,笛身上刻着的小字“忠义”二字,清晰无比。
“不是梦。”他轻声说。
马嘉祺拿出林冲的枪谱,纸页泛黄,却带着淡淡的墨香;丁程鑫摩挲着武松给的短刃,刃上还留着战斗的痕迹;刘耀文咬了口鲁智深给的狗肉干,味道粗犷,却让他眼眶一热;张真源展开宋江送的地图,上面梁山的布防图,与他记忆中的分毫不差;严浩翔看着吴用写的兵法心得,字迹苍劲,透着智慧;贺峻霖摸着相机,虽然没有照片,可那些画面早已刻在心里。
他们回到了属于自己的时代,继续着少年偶像的生活,练舞、唱歌、演出,笑容依旧灿烂。只是熟悉他们的人都发现,七个人的眼神里,多了些沉淀后的坚定。
某次采访,主持人问:“如果可以穿越到古代,你们想成为什么样的人?”
马嘉祺看向身边的兄弟,笑着回答:“想成为……守护别人的人。”
镜头扫过七人的脸,他们的笑容里,藏着千年前的烽火,藏着梁山的月光,藏着那些关于忠义、关于守护、关于彼此的秘密。
无人知晓,在遥远的北宋,曾有一群来自未来的少年,用热血和智慧,在历史的缝隙里,点燃过一束不灭的光。那束光,照亮过梁山的夜空,温暖过乱世的百姓,也永远照亮了他们自己的青春。
此心归处,便是吾乡。无论是千年前的梁山,还是此刻的舞台,只要兄弟在侧,初心不改,哪里都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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