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嘴峡谷大胜后,梁山声威大震,抗金义士纷纷来投,连朝廷也派来了使者——不是来讨伐,竟是来招安的。
使者是高俅的心腹,站在聚义厅上,昂首挺胸地宣读圣旨,话里话外都是“朝廷恩重,归顺可享荣华”。李逵听得火起,抄起斧子就要砍,被宋江拦住:“不得对天使无礼!”
使者得意地扫了众人一眼,最后落在马嘉祺身上:“听说这些少年是梁山的智囊?若能劝宋头领归顺,朝廷自有重赏。”
马嘉祺冷笑:“重赏?是像对待林冲教头那样,夺其家产,害其家眷吗?还是像对待岳飞将军那样,用十二道金牌召回,最后冤死风波亭?”他虽知岳飞是南宋人物,却故意说出来,就是要戳破朝廷的虚伪。
使者脸色一变:“你这少年休要胡言!”
“我是不是胡言,大人心里清楚。”马嘉祺上前一步,“金国虎视眈眈,朝廷不想着抗敌,却忙着招安义军,无非是怕我们功高震主。这样的朝廷,我们不投!”
“说得好!”刘耀文举着铁链大喊,“我们宁愿战死,也不做高俅那老贼的走狗!”
厅内顿时一片响应,“不招安”的呼声震得梁上的灰尘都落了下来。使者见状,灰溜溜地带着圣旨走了。
宋江坐在堂上,脸色复杂。吴用叹了口气:“哥哥,看来招安这条路,是走不通了。”
“可……”宋江还想说什么,却被林冲打断:“宋头领,马小哥说得对。朝廷腐朽,不可信。我们与其寄人篱下,不如守住这片天地,真正为百姓做事。”
那晚,701室的少年们聚在山神庙,围着火堆说话。
“宋江其实还是想招安的吧?”贺峻霖看着跳动的火苗,“我今天看到他偷偷摸了摸那道圣旨。”
“人之常情。”马嘉祺拨了拨火,“他是想给兄弟们一个‘名分’,怕后世骂我们是贼寇。”
“可名分有那么重要吗?”丁程鑫皱眉,“只要我们做的是好事,百姓自然会记着我们。”
张真源从怀里掏出个小本子,上面画着他设计的“抗金根据地”蓝图:“我想在梁山周围开垦荒地,让百姓种田;建学堂,教孩子们读书;开医馆,马哥可以坐诊……这样就算不招安,我们也能活得很好。”
严浩翔点头:“我已经联络了周边的商户,他们愿意给我们提供物资,只要我们能保证商路安全。”
宋亚轩突然哼起了歌,是首现代的励志歌曲。歌声在夜空里散开,带着少年人的清澈。
“不管宋江怎么想,我们得守住自己的初心。”马嘉祺看着大家,“明天开始,我们分头行动:真源负责建根据地,严浩翔负责物资,丁哥和耀文训练新兵,亚轩教孩子们读书,贺儿记录我们做的事,我去帮林教头整顿军纪。”
“那宋江那边……”宋亚轩担忧地问。
“我去跟他谈。”马嘉祺站起身,“告诉他,抗金大业为重,招安的事,等打退了金兵再说。”
第二天,马嘉祺去找宋江时,却发现他正在看一幅画——画的是东京的繁华景象。
“马小哥来了。”宋江放下画,“坐。”
“宋头领,”马嘉祺开门见山,“我知道您想招安,是为了兄弟们好。但现在不是时候。”他把张真源的蓝图递过去,“您看,我们可以在这里建一个真正的‘乐土’,让百姓有饭吃,有衣穿,孩子们能读书。这比一个虚有的名分,不是更实在吗?”
宋江看着蓝图,久久没有说话。过了半晌,他叹了口气:“你们这些少年,心里装的是天下,不像我们,总被过去的恩怨绊住。”他站起身,“好,我听你的。招安的事,暂且不提。”
得到宋江的支持,少年们干劲更足了。张真源的根据地很快初见规模,良田成片,学堂里传来孩子们的读书声;严浩翔的商路畅通无阻,物资源源不断地运上山;丁程鑫和刘耀文训练的新兵,个个精神抖擞;宋亚轩教的孩子们,已经会唱抗金的歌谣;贺峻霖的相机里,存满了根据地的新面貌——百姓的笑脸,士兵的英姿,学堂的琅琅书声。
马嘉祺则在医馆里忙碌,不仅给义军看病,也给百姓义诊。有次他给一个老婆婆看完病,老婆婆非要塞给他两个鸡蛋:“马大夫,你们是好人啊。不像那些官老爷,只会欺负我们。”
马嘉祺握着温热的鸡蛋,心里暖暖的。他知道,他们正在做的事,比任何“名分”都重要。
而宋江看着日益兴旺的根据地,看着百姓对少年们的拥戴,心里的招安念头,渐渐淡了。他开始和马嘉祺一起商议抗金大计,甚至主动提出,要把聚义厅改名为“忠义堂”——不是对朝廷的忠,是对百姓的忠,对兄弟的义。
改名那天,阳光明媚。少年们和梁山好汉们一起,撕下“聚义厅”的旧匾额,挂上“忠义堂”的新匾。宋亚轩吹起了欢快的笛子,丁程鑫和武松跳起了舞,刘耀文和李逵比着摔跤,贺峻霖举着相机,把这一幕永远定格。
马嘉祺望着新匾额,又看向身边的兄弟,突然明白:他们改变的,或许不只是历史,更是人心。
而远方的金国,金兀术正在调兵遣将,一场更大的风暴,即将来临。但这一次,他们不再是孤军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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