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锌君开车来到了凤鸣阁,凤鸣阁距离他们不远,很快就到了。
凤鸣阁标志性艳红色的近现代建筑物在整条商业街里,十分醒目。
巨大的凤凰金雕logo悬于梁顶,昂着脑袋作啼鸣飞翔状。
冷锌君:“想吃什么自己点。”
每个人手上都拿着一份菜单,同样带着凤凰logo,这是不对外售卖的,只存在于SVIp,并且不允许打包。
寞亦看着一面面熟悉的菜系,手指轻点桌面,若有所思。
冷卿寒尚在余韵之中,多少有一丝害羞,低头扣手,不敢抬头看人。
服务员一个接一个地端盘而上,目视前方不偏头打量,不羞怯畏惧,端庄进来又从容退出。
“冷卿寒,该吃饭的时候吃饭,低着头做什么?”
冷锌君瞥了一眼冷卿寒,叩叩桌面,提醒道。
冷卿寒也不怕他,从小到大就没怕过谁,轻飘飘地抬眸扫了一眼,转而移到寞亦,将重心放在寞亦身上。
仿佛身后的尾巴摇起来,冷卿寒老实不过半个小时,又恢复如初,屁颠屁颠地凑到寞亦面前,替他倒水布菜。
冷锌君早就习惯了他弟弟的嫌弃,但是看到冷卿寒一如既往的双标,还是一脸不忍直视,移开目光,忽略自成二人世界的俩人。
顾斯年看着俩人互动,若有所思。
凤鸣阁内推的菜系自然美味得不可言说,哪怕只是清淡的小白菜也别具一格的鲜美,与外界完全不同。
冷锌君他们由于各自事务,其实很少来吃凤鸣阁,最多叫个外派,每每吃到都眼前一亮。
除了寞亦,他皱了皱眉,吃了一口便搁下筷子,明显不想吃。
“不合胃口?”
冷卿寒余光看到,夹菜的手一顿,收回手问道。
凤鸣阁不合口味,不应该呀,早上的早餐不是挺满意的吗?
寞亦淡淡:“仗着先天灵材的优势,干着粗暴简略的烹饪方法,简直暴殄天物。”
其余三人都蒙了:?
一顿饭而已,怎么做那是凤鸣阁的事,自己吃得美味就行。
寞亦这反应倒像是恨铁不成钢呀。
“啪啪。”鼓掌声由远而近。
“寞亦兄还是如同从前一般挑剔,真是令wu……我讨厌呀。”
一身暗红绣着凤的古袍美人不打招呼地走进来,他自顾自地坐在寞亦身处,望着寞亦一脸深情。
“三……”
寞亦不理,突然倒数。
古袍美人眼神一变,立刻远离魔童,关门走人。
笑话,不走留在这魂飞魄散。
冷卿寒见人自觉走了,这才开口:“阿亦,他是谁呀?你们怎么认识的?”
寞亦每天都和他在一起,他认识的自己也认识,无论结识什么人都绕不过自己这关。
可刚刚这人似乎和寞亦是熟识。
“神经病一个,我和他不相熟。”
寞亦满脸嫌弃,感觉和那人染上一丝关联都浑身难受。
冷卿寒见他从心底就讨厌那人,心放回肚子里,赞同地点点头:“那以后就不吃这家了。”
寞亦不反对,自从知道凤鸣阁是这人开的,想起吃的早餐,就隐隐觉得肚子不太舒服。
怕不是这歹人下药毒害他?
寞亦从来都以最大恶意揣测那人。
寞亦神情恹恹,靠在冷卿寒肩膀:“不想待在这里。”
冷卿寒应声抱住他站起来:“好,我带你离开这里。”
他带着寞亦不带丝毫感情地转身就走,抛弃了欲眼望穿的两哥哥。
两哥哥相互对质,皆从对方眼中看到无奈。
冷锌君笑骂:“这臭小子,从小到大就见亦忘兄,到时候被卖了都不知道。”
顾斯年:“小一不是那样的人,你放心好了。”
“你离开十年,知道个屁啊!”
冷锌君句句不离十年,冷哼一声,
“寞亦可没有他表面那么无害。但好在他对我弟弟是真心的,不然我可不允许我弟弟接近他。”
顾斯年自知理亏,陪笑哄道:“是是,我的错,锌君说的对。”
冷锌君瞥他一眼,无声勾起嘴角,微抬下巴暗示。
顾斯年得令,积极改造,争取早日脱离十年阴影。
寞亦走在走廊时提醒一句冷卿寒:“以后见到那人,离远一点,不,转头就走,他有病。”
物理上的有病。
“他睡了不知道多少人,最是爱好美男子,几百……几年前脸上一片溃烂。”
有人传言那人得到报应染了脏病,要不是自身实力强,怕不是早就溃烂全身死翘翘。
“寞亦兄这般夸奖凤祢,凤祢三生有幸呀。”
凤祢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冒出来,款款走来。
对于寞亦编排他的事,他丝毫不在意,甚至兴致勃勃地参与进去。
凤祢张口就来:“凤祢此生认识不少燕燕莺莺,大多萍水相逢,露水情缘,唯有寞亦兄,此番天仙容貌,一见倾心,二见钟情,三便日夜难忘。”
寞亦理都不带理,拉着冷卿寒隔着老远距离,绕过他。
凤祢脸色一僵,寞亦没被膈应到,他自己倒是被嫌弃得彻底。
冷卿寒坐在车上,回忆着刚才一幕,摇摇头“没想到这人竟然如此滥情。”
“他报应快来了。”
寞亦轻轻笑道。
那场面可真是好玩呀。
冷卿寒还想追问,冷锌君又不合时宜地出现。
不过,顾斯年不在。
冷锌君一脸冷酷,浑身散发着不好惹的气势。
冷卿寒和寞亦识趣的闭上嘴巴,不追问不探究。
“我先送你们回去,这几天好好待在家里写作业,假期过后的统考没进前三名,就都给我等着。”
冷锌君不顺气,拿着身边人出气。
寞亦和冷卿寒对视一眼,简直是无妄之灾。
“考试过后,就是校运动会,阿卿想参加什么项目呢?“
寞亦嘟着嘴巴,上颚顶着钢笔摇摇晃晃。
冷卿寒手未停,无所谓道:“随便吧,什么位置空缺我就顶上。”
“既然如此,你这么全能,我就不需要参加了。”
寞亦夸赞是真,逃避运动会也是真。
运动会前夕要训练,天天累死累活,他来这里又不是来受苦的,自然不想去。
冷卿寒这次停下笔,好笑地看着寞亦的脑旋,话语跟一记冰锥似的:
“写作业,别贫了。”
寞亦一脸幽怨,不情不愿动起笔,写起来那叫一个慢。
好歹他在写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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