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过去还是现在。
霍谨行总觉得自己似乎亏欠了林湘宁一份。
他想要翻倍补偿回来，无论十倍还是百倍。
霍谨行扣住林湘宁的后脑，又一次吻上了林湘宁的唇。
次日两人再醒的时候，已经快要中午。
林湘宁伸了个懒腰，拍了拍霍谨行的后背，开口道：“不是说今天要回去吗，怎么还不醒？”
“还不是你。”
霍谨行闷声开口：“昨天晚上一直在翻来覆去的，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睡觉这么不老实？”
“我有吗？”
“哼。”霍谨行无奈地笑了起来：“总不能让我把你睡觉的样子拍下来吧？”
“不过没关系。”霍谨行坐起身，随手将林湘宁搂进怀中：“我觉得你睡觉不老实也是一个好处，如果我醒了，就可以给你拉上被子。”
“别说这种肉麻的话。”林湘宁将霍谨行往旁边推了推，开口道：“我先起床，你快一点。”
霍谨行点头，很快便追到了卫生间，从后将林湘宁抱住。
“用不着黏我黏的这么紧吧，我又不会跑。”
“对不起，最近对你不好。”霍谨行看着镜子中正在刷牙的林湘宁，趁着她还无法开口，继续道：“我一直在想，会不会我不阻止你更好，但是…我没办法说服自己。”
“没关系的。”
林湘宁吐掉一口泡沫，开口安慰道：“我知道你是因为担心，而且这些天，我对你也不太好，不是吗？”
“所以，我们之间应该算是扯平了，而不是谁对不起谁。”
“说得也是。”
霍谨行终于松了口气，但是仍旧不肯松手，直到林湘宁气急败坏，恨不得咬他两口的时候，才终于不情不愿地松开了手。
两个人收拾好一切的时候已经将近下午，等回到霍家，又一次见到霍夫人时，林湘宁竟然生出了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霍夫人仍旧是那副和蔼的模样，不过比从前仿佛瘦了一些，也没有从前精神。
大概是因为霍老爷子的离去，到底给她带来了不小的打击。
不过看到林湘宁，老太太的眼睛仿佛都明亮了一些。
她拉着林湘宁，笑着打趣道：“谨行要是再不把你带回来，我都要以为他准备跟着你去A市扎根了呢！”
“对不起，占了他这么长的时间。”
“哪用得着你说对不起，明明就是这小子自己的问题，你们这次回来，还走吗？”霍夫人叹了口气，想起上次送她们两个离开时候的样子，颇为感慨道：“上次你们走得那么急，都是因为秦家的事情闹得，不过这次秦家出事，应该是你的手笔吧，还是因为秦玉瑶？”
“妈。”
霍谨行冷淡地打断了霍夫人的话，提起秦玉瑶，他总是不开心的。
“您不会也觉得，我不应该这样做吧？”
“这倒不是，她咎由自取，就算让我选择，我也会选择湘宁，只不过，到底以前秦家和咱们家有渊源，而且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恩情在，你也知道现在的情况，一不小心可能就会…”
“我不会不小心。”
霍谨行直截了当地开口道：“而且秦家也不一定有恩情，如果说是仇倒有可能。”
“为什么？”
“秦家一直是做医药产业的，爸也放心让他们治疗，但是为什么，偏偏在我不在京市的时候出事呢，不觉得太过凑巧了吗？”
虽说霍谨行最近一直扎根在A市，但也不代表他对这里的事情完全放下了戒心。
偏偏有人就是这样认为的，而且答案非常简单。
秦玉瑶。
她知道自己一半的计划，而且知道林湘宁对自己的重要性，自然也清楚他会停留在A市多久，
想要让霍谨行回来的办法不多，葬礼就是其中之一。
不过算盘在打响之前，就先被霍谨行给砸了。
秦家确实没了，只不过那是他们的计划也快要结束，霍老爷子终究是死在了秦家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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