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宫内,一片喜气洋洋。皇帝下了早朝,特意宣召宋墨寒和林棠梨入宫。
\"臣\/臣女参见陛下。\"二人跪地行礼。
\"平身。\"皇帝笑容满面,\"今天宣你们来,是有喜事。\"
林棠梨与宋墨寒对视一眼,不知皇帝要说什么。
\"太医院的研究院办得不错。\"皇帝说,\"朕听说,那些改良的药材已经开始见效了？\"
\"回陛下。\"林棠梨道,\"确实如此。那些药材去除毒性后,药效反而更好。已经有不少疑难杂症得到了医治。\"
\"好啊。\"皇帝点头,\"这可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
就在这时,太后的贴身宫女匆匆走来：\"陛下,太后娘娘请林夫人过去一趟。\"
皇帝笑道：\"母后这是等不及了。棠梨,你先去吧。\"
林棠梨行礼告退,快步往慈宁宫而去。
\"墨寒。\"皇帝看向宋墨寒,\"你可知朕为什么单独留下你？\"
\"请陛下示下。\"
\"这些日子,北境和南方的药材整顿得如何了？\"
\"回陛下。\"宋墨寒说,\"已经理出了头绪。齐王种植的毒草都已经销毁,其他各地的药材也都登记在册。\"
\"嗯。\"皇帝满意地点头,\"军需药材也要严加看管。\"
\"臣明白。\"
\"不过...\"皇帝话锋一转,\"朕听说你把很多事都交给棠梨处理？\"
宋墨寒坦然道：\"回陛下,棠梨精通医理,对药材的辨别比臣更在行。有她把关,可以事半功倍。\"
\"你倒是会用人。\"皇帝笑道,\"不过也对,她是你的夫人嘛。\"
正说着,慈宁宫那边也传来消息。
\"林夫人医术高明。\"太监总管说,\"太后娘娘的老毛病,都让她给治好了。\"
皇帝闻言大喜：\"当真？\"
\"千真万确。\"总管道,\"太后娘娘说,要给林夫人请功呢。\"
皇帝看向宋墨寒：\"你娶了个好夫人啊。\"
宋墨寒躬身：\"这是臣的福分。\"
\"好了。\"皇帝站起身,\"陪朕去慈宁宫看看。\"
慈宁宫内,太后正拉着林棠梨的手说话。
\"太后。\"林棠梨道,\"您的身子已经大好了,以后只要按时服药,就不会有事。\"
\"都是你的功劳。\"太后慈爱地看着她,\"这些年,你为朝廷做了这么多事,哀家心里都记着呢。\"
\"太后言重了。\"林棠梨道,\"这都是臣女应该做的。\"
\"你这孩子。\"太后笑道,\"就是太谦逊了。对了,研究院的事,还顺利吗？\"
\"回太后的话,一切都好。那些改良的药材...\"
正说着,皇帝和宋墨寒进来了。
\"母后。\"皇帝见太后容光焕发,不禁大喜,\"您的气色真好。\"
\"那是自然。\"太后说,\"有棠梨在,哀家什么病都不怕。\"
皇帝点头：\"朕也正想和母后商议此事。\"
\"什么事？\"
\"朕想重开太医署,让棠梨担任署正。\"
此言一出,众人都是一惊。
太医署是比太医院更高一级的机构。一般只有大事时才会开设,由皇帝亲自督办。
\"这...\"林棠梨迟疑。
\"怎么,你不愿意？\"皇帝问。
\"不是。\"林棠梨道,\"只是臣女担心...\"
\"你担心什么？\"太后笑道,\"你的能力,大家都看在眼里。这个位置,非你莫属。\"
\"母后说得对。\"皇帝道,\"齐王案之后,朝廷需要一个专门的机构来管理天下药材。有你主持,朕也放心。\"
林棠梨看向宋墨寒,见他微微颔首,这才道：\"臣女遵旨。\"
\"好。\"皇帝满意地点头,\"朕这就下旨。另外...\"他看向宋墨寒,\"兵部和太医署要多多配合。\"
\"臣遵旨。\"宋墨寒应道。
\"对了。\"太后忽然说,\"既然要开太医署,哀家这里倒是有些好东西。\"
说着,她让宫女取来一个檀木箱子。
\"这是...\"
\"这是历代太医留下的医书和药方。\"太后说,\"一直放在哀家这里。今天,就交给你了。\"
林棠梨看着箱子,心中激动。这些可都是无价之宝啊。
\"太后。\"她郑重地说,\"臣女一定不负所托。\"
\"哀家相信你。\"太后笑道,\"对了,你那几个徒弟怎么样了？\"
\"回太后的话,他们在北境都做得不错。百姓们的病都治好了,也没有人再受毒害。\"
\"好啊。\"太后欣慰地说,\"你不仅自己医术高明,还教出了这么多好徒弟。\"
正说着,外面传来禀报：各地送来的奏折里,都在称赞林棠梨的徒弟们。
\"看来你桃李满天下了。\"皇帝笑道。
林棠梨道：\"这都是他们自己努力。\"
\"错了。\"太后说,\"没有好的师父,哪来的好徒弟？这次太医署开设,你也要多收些门徒。\"
\"母后说得对。\"皇帝道,\"朕这就下旨,准许太医署开设学堂,专门培养医者。\"
林棠梨大喜：\"多谢陛下。\"
\"应该的。\"皇帝说,\"医者济世,利国利民。朝廷自当大力支持。\"
就在这时,外面又传来消息：江南的药商们听说要开太医署,都表示愿意供应上等药材。
\"这些人倒是识时务。\"皇帝笑道。
\"陛下。\"林棠梨道,\"臣女以为,可以借此机会整顿药材市场。让那些药商们按规矩办事,保证药材质量。\"
\"好主意。\"皇帝点头,\"此事就交给你全权负责。墨寒那边会配合你行事。\"
\"臣女明白。\"
\"对了。\"太后忽然说,\"既然开了太医署,总要有个好的地方。\"
\"母后的意思是...\"
\"就把上林苑划给太医署吧。\"太后说,\"那里地方大,适合种植药材。而且...\"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林棠梨一眼,\"离宫里也近。\"
皇帝笑道：\"母后考虑得周到。就这么办吧。\"
林棠梨又是一番谢恩。正说着,外面传来婢女的声音。
\"娘娘。\"婢女走进来,\"各地进贡的药材都到了,要请林署正过目。\"
林棠梨一愣,这还是第一次有人称她\"署正\"。
\"去吧。\"太后笑道,\"以后你的事情会很多。\"
林棠梨向太后和皇帝告退,与宋墨寒一同往外走。
\"累吗？\"宋墨寒轻声问。
\"不累。\"林棠梨说,\"反而很高兴。\"
\"为什么？\"
\"因为...\"她看着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救人了。\"
宋墨寒微微一笑：\"这才是你想要的吧。\"
\"是啊。\"林棠梨说,\"行医济世,这就是我的梦想。\"
\"那我就放心了。\"宋墨寒说,\"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
\"好。\"林棠梨笑道,\"不过你要做好准备,我可能会很忙。\"
\"没关系。\"宋墨寒说,\"只要你开心就好。\"
两人相视而笑。他们都明白,这份朝廷的赏识来之不易。但只要能救死扶伤、造福百姓,再辛苦也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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