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康熙端嫔董佳氏（驯服）
向柔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味深长的说道：“和聪明人说话就是舒服，只是若是手下的人聪明过头了，本宫生怕有一天被反咬一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张答应知道向柔只是在点她，连忙跪倒地上表忠心：“娘娘，婢妾绝不会背叛娘娘，如违此誓让婢妾五雷轰顶。”
向柔伸出手欣赏着新染的蔻丹，在阳光下确实好看，晶莹剔透惹人怜爱。
“若是哪一日本宫出了什么事，怕是佳宁也会给本宫陪葬，这样的后果好像不太好，张答应，你说是不是？”
张答应浑身颤抖着，她死死咬着舌尖才没让自己出声反抗，若是有朝一日自己背叛，佳宁也会用命付出代价。
端嫔这是明晃晃的威胁，是阳谋，即使知道这是威胁，可张答应也无能为力，若是自己真的有办法今日就不会来这翊坤宫，也不会受此折辱。
那些恶毒的誓言在心里过了一遍，每一个字眼都是一根针扎在她心口一样，密密麻麻的的疼，她深深的喘着粗气，告诫自己只要不背叛端嫔，她的佳宁就不会有事，
她将舌尖上咬下的血吞入腹中，眼里的眼泪逼退，郑重的伸出三个手指：“婢妾若是背叛娘娘，佳宁、佳宁不得善终。”
尽管张答应知道要发毒誓，可还是没把那句不得好死说出口，她说不出口。
向柔知道张答应的小心思，也没逼着张答应真的说出那句话，毕竟张答应发不发誓都一样，她并不害怕张答应背叛她，她只是要张答应的一个态度，让张答应心有顾忌，投鼠忌器。
若是张答应只要敢背叛她，她自然会让她生不如死。
张答应发完毒誓后，向柔似乎才察觉道她跪在地上，连忙说道：“张答应跪着做什么，芳月快去将张答应扶起来。”
张答应跪地时间并不长，可因着心神具惊，自己身子僵住在原地动弹不得，只得由着芳月将他拉起来。
再次落座的张答应这次只敢坐三分之一，如果说之前心里还隐隐有些小心思，那这次是完全没了反抗之心，她的心里有预感，如果真的背叛端嫔，她会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本宫不过是和张答应开玩笑的，张答应不必放在心上，喝杯热茶顺顺心。”
张答应如傀儡般端起芳月刚刚倒的热茶，完全试不到热，直接喝起来。
“惠常在也是个聪明人，应该对自己身上发生的事也有所猜测，你找个机会不动声色的接近她，将这件事慢慢的透露给她，以后明面上你就是惠常在一派的人，若无什么要紧的事不必来见本宫，本宫若是有事安排，自会派人寻你。”
张常在低垂着眼眸，轻声应道：“是，婢妾遵命。”
向柔抬眸轻轻睨了张答应一眼，“皇上马上要来用午膳，你没事也回吧。”
张答应抿了抿嘴唇，见向柔没有提佳宁的事，生怕向柔将这事忘了，忍着惹怒向柔的风险，踌躇着开口：“是，只是佳宁的事还请娘娘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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