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有成果了吗？”顾言宁问。
“初步成效，这次过来也是因为这边的设备更精确，等初品出来之后，就可以投入测试了。”玉卿没有详细说明，实验阶段的东西，有保密义务。
“有希望就行。”顾言宁点点头。
科研人员永远是伟大的。
翌日，玉卿准备去实验室的时候，顾言宁也醒了，问：“我可以去吗？我保证不打扰你们，就参观参观。”
玉卿点点头：“我和博士写个邮件，报告一下。”
顾言宁一个鲤鱼打挺，爬起来：“等我，十分钟！”
玉卿打开电脑，给博士发了一封邮件，很快就得到了回复。
顾言宁洗漱完，挑了一套和玉卿差不多款式的衣服，蹦到玉卿面前：“我准备好了，我准备好了！”（黄色海绵音）
玉卿揉了揉他的脑袋，抬手牵住他的手：“那我们走吧！”
“走啦！”顾言宁与他十指相扣。
路上，还是昨天的花店，顾言宁看见了熟悉的青梅花，一小捧一小捧的。
顾言宁眼睛亮了，指着青梅花说：“哥哥，我想要！”
玉卿看见，笑了：“好。”
玉卿买了一捧，顾言宁在一旁问：“这个可以自己种吗？”
老板笑着说：“这个可以通过扦插的方法种活。”
顾言宁仔细挑选了一捧：“那我要自己试试种起来！以后家里就可以有青梅花和青梅了，我还能自己酿青梅酒！”
玉卿付了钱，刮了刮他的鼻梁：“还自己酿青梅酒，你闻我的信息素都能醉。”
顾言宁蹦起来：“我才没有，我没有！”
“没有吗？”玉卿问。
顾言宁瞪了他一眼，玉卿改口说：“好吧，没有，不是你醉了，是我醉了。”
顾言宁哼哼两声，走在了玉卿前面。
刚到实验室门口，顾言宁就看见了芙娜，她身后跟着赫尹。
赫尹一只手上拿着咖啡，递给芙娜，另一只手打开了三明治的包装，也递给了芙娜。
顾言宁轻咳一声，芙娜回头看见顾言宁，又看了眼顾言宁身边的玉卿：“怎么？故意带家属来的？”
玉卿耸肩：“我可没有。”
“我自己要来的。”顾言宁说完，看了眼赫尹调侃道，“想不到，学生这么体贴啊。”
“老师的胃不好，所以我都会帮她带早餐。”赫尹解释道。
顾言宁点点头，“哦～”了一声。
芙娜笑道：“你昨天说的是他？”
顾言宁挑眉，默认了。
“赫尹只是个孩子。”芙娜说。
赫尹神色不明地看向芙娜。
顾言宁在芙娜耳边说：“成年人，而且他看你可不清白。”
虽然离得近，但赫尹也离得很近，依旧能听见顾言宁的声音。
芙娜皱眉，赫尹出声：“我对老师只是敬佩之情。”
顾言宁咂吧咂吧嘴：“行叭，我和卿卿先进去啦，你们就好好培养培养师徒之情吧！”
芙娜看着手中的早餐，视线抬高，看向赫尹：“赫尹你……”
赫尹慌忙摆手：“我……不是他说的那样！”
芙娜看他躲闪的眼神，自己带了一年多的学生，这点了解还是有的，留下了一句：“我是你的老师。”
赫尹低下了头，应声：“是。”
芙娜回休息室，换上了白大褂，披上的一瞬间，突然想起来，自己的白大褂一般都是赫尹清洗的。
原本研究员们的白大褂是有专门的洗衣机的，芙娜以前都是下班的时候直接扔过去，但自从赫尹来了之后，她好久没有管过了。
有时候在休息室，有时候在换衣间的柜子里，总是有干净的白大褂。
芙娜扣上扣子，向实验室过去，赫尹半路出现，像往常一样跟在她身后。
芙娜平常不会在意，但今天回头看了一眼他。
赫尹朝她一笑，但芙娜能看出，赫尹的笑眼里带了不同于平常的纠结感。
玉卿在他们走进实验室之后也进来了。
顾言宁留在了外面，坐在研究员们平常休息的地方。
这里有一个研究员家属开的奶茶咖啡店，顾言宁坐下，点了杯奶茶。
吧台后面有一个坐着轮椅的少女正在拿着平板画画。
顾言宁看着她，她似乎有感觉，抬起头来。
“你在画什么？”顾言宁与她交谈。
少女举起平板，上面是一只漂亮的蝴蝶。
“哇！好漂亮！”顾言宁惊呼。
少女有些害羞，正在给顾言宁做奶茶的老板娘说：“酥酥画画很厉害的，从小就爱画画，尤其爱画蝴蝶！”
“酥酥？是你的名字吗？”顾言宁问。
少女点点头。
“酥酥很少开口说话的。”老板娘把奶茶递给顾言宁，“你的奶茶好了。”
顾言宁接过奶茶，刚准备走，就被酥酥叫住了：“哥哥！给。”
顾言宁回头，一张A4纸，上面速写了一只惟妙惟肖的兔子。
“谢谢，很可爱。”顾言宁揉了揉酥酥的脑袋。
顾言宁拿着玉卿怕他无聊给他的一本书，坐在窗边的位置，一边看书一边喝奶茶。
时不时有研究员过来买咖啡，顾言宁都没太注意，直到两个年纪看上去不大的人过来买咖啡，要的还是手磨咖啡，制作时间长。
他们就坐下聊了会儿天。
“听说芙娜喜欢的那个华国研究员结婚了，这次过来还把伴侣带过来了，他们还能一起共事？”
“那有什么，都是为了大义。”
“芙娜不是天天傲气得很，谁都不搭理，也就她那个小徒弟对她滤镜重，还不是被抛弃了。”
“哪有什么被抛弃，根本没在一起过，人家根本不搭理她。”
“啊，我还以为他们在一起过呢，那她那个小徒弟还一直跟在她身后？我还以为他是爱而不得选择守护呢！”
“听说今天早上那个华国研究员的伴侣还当面挑衅了！”
顾言宁一头问号，什么挑衅？谁？我？
“哎哟，那火药味！”
“我怎么没来早一点，好想近距离吃瓜！”
顾言宁一脸黑线，谣言！赤果果的谣言！
“您的咖啡好了！”老板娘的声音。
两人拿着咖啡走了，顾言宁撇了撇嘴，不过赫尹喜欢芙娜，估计只有芙娜不知道了吧……
真是奇了怪了，这些科研人员怎么什么风言风语都有，就是话题正主啥不知道？
玉卿是，芙娜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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