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熙走到总裁办门口时，正撞见小可抱着文件出来，两人差点撞上。小熙扶了她一把，目光落在她身上的白色包臀裙上，笑着说：“穿得这么精神，是要去开例会？”
小可拍了拍裙摆，侧身让她进门：“可不是嘛，刚整理完各部门的周报。你怎么过来了？”
“过来跟你说点事，”小熙在沙发上坐下，看着她，“你代理总裁这段时间，部门协调得挺好，上周市场部那个方案，要不是你压着修改，估计又得返工。”
小可给她倒了杯茶，笑着摆手：“还是你指导得好，上次你说‘别光顾着好看，得算清投入产出比’，我记到现在呢。”她坐在小熙对面，眼里带着期待，“真能转正？”
“只要稳住，肯定能。”小熙端起茶杯，“当年咱们一起进公司，你比我细心，管内部运营最合适。我回头给集团写报告，重点提提你这半年的业绩。”
小可眼睛亮了，往她身边凑了凑：“那我可就靠你了。对了，时尚小姐比赛的事，你放心，我每天都看实时数据，现在咱们公司的赞助品牌搜索量涨了三成。”
“不光是数据，”小熙放下茶杯，“选手的服装搭配得盯紧点，露莎新设计的那几款内衣，打算在半决赛后台设展示区，你让宣传组提前跟媒体打好招呼，多拍点素材。”
小可点头应下，忽然上下打量她一番，笑着说：“说真的，小熙，你现在这身材是真好看，微丰圆润的，比刚入职时那清汤寡水的样子有味道多了。你家宝玉是真会照顾人。”
小熙被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伸手拧了她胳膊一下：“胡说什么呢。你才风情万种呢，上次见你老公小容来接你，看你的眼神都直了。”
提到老公，小可脸上的笑淡了些，叹了口气：“别提他了，没用的玩意儿。”她顿了顿，声音压得低了些，“那方面……唉，新婚燕尔的，本该热热闹闹，结果他倒好，天天说累，碰都不碰我。”
小熙愣了一下，没料到她会说这个，一时不知怎么接话。
小可忽然冲她挤挤眼，语气带着点玩笑：“要不……把你家宝玉借我用用？听说他年轻力壮的，肯定比小容强。”
“去你的！”小熙伸手打了她一下，脸都红了，“正经点！夫妻间有问题就沟通，别瞎想些有的没的。”
小可被她逗笑了，拍着沙发直乐：“跟你开玩笑呢，看你急的。我就是气不过，等他今晚回来，我非得跟他好好说说。”
小熙这才松了口气，站起身：“行了，不跟你瞎聊了，我得去训练室看看青柚她们。你记得盯紧比赛流程，有问题随时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小可送她到门口，忽然压低声音，“真不借啊？就一天……”
“滚蛋！”小熙笑着推了她一把，转身快步离开。走廊里的风带着点凉意，吹得她脸颊的热度降了些。她想起刚才小可的话，忍不住摇摇头——这女人，结婚后胆子倒越来越大了。
回到自己办公室时，宝玉正拿着赛程表研究，见她回来，抬头问：“刚才看见小可总助从你门口过，脸红红的，你们聊什么了？”
小熙瞪了他一眼：“大人的事，小孩别问。赶紧把这几份资料送到宣传组，让他们按这个重点写通稿。”
宝玉接过资料，笑嘻嘻地出去了。小熙坐在办公桌后，想起刚才和小可的对话，忍不住笑了。女人之间的玩笑话，总是带着点没正经的亲昵，像杯加了蜜的茶，甜丝丝的，又有点上头。
窗外的阳光正好，照得办公桌上的参赛名单亮堂堂的。小熙拿起笔，在“半决赛”三个字旁边画了个五角星，心里琢磨着——不管私事多热闹，比赛的事可不能出岔子，这才是眼下最要紧的。
宝玉抱着文件路过总裁办公室，门没关严，透着条缝。他刚想敲门，就见小可正弯腰在文件柜底翻东西，白色包臀裙勾勒出圆润的曲线，乌黑的长发垂在肩头，侧脸在阳光下白得晃眼。
他心里咯噔一下，脚步不由自主放轻，轻轻推开门：“小可总裁，忙着呢？”
小可猛地直起身，手还按在柜门上，领口微微敞开，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肤。她瞪了宝玉一眼，语气带着点嗔怪：“吓我一跳！你这小子怎么溜达到我这来了？记清楚，我现在是代理总裁，没规矩。”
宝玉嬉皮笑脸地晃了晃手里的文件：“送资料呢，顺路过来看看。”他目光不自觉扫过她的腰，又赶紧移开，“集团上下谁不知道，您这代理就是过渡，过阵子肯定转正，到时候可得提拔提拔我。”
“就你嘴甜。”小可被他逗笑，伸手理了理头发，“小熙被你哄得天天乐呵呵的，我算看出来了，你这小子是天生的情种。”
宝玉凑近了些，声音压得低低的：“那得分对谁。小可姐你这么风情万种，我要是能有机会照顾你，肯定比照顾小熙还用心。”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裙摆上，又飞快收回来，脸上有点发烫。
“呸，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小可伸手戳了戳他的额头，指尖带着点香粉的味道，“我可告诉你，小熙对你够好的了，别不知足。天天晚上躺在她怀里，还不够幸福？”
宝玉的脸“唰”地红了，手忙脚乱地摆手：“没、没有的事！我就是偶尔在她办公室待到晚点……”
“得了吧，”小可挑眉，嘴角噙着笑，“你们那点事，公司里早有人偷偷议论了。不过也是，小熙一个人带着孩子不容易，有你在身边照应着，我们也放心。”
她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个苹果，塞给宝玉：“拿着，赶紧走，别在我这晃悠。一会儿要开部门会，看见你这张嬉皮笑脸的脸就碍事。”
宝玉接过苹果，却没动，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小可姐，我是说真的，要是有机会……”
“有机会也轮不到你，”小可打断他，推着他往外走，“你这小子，野心不小，早晚得让女人玩死。赶紧去送你的资料，再磨蹭扣你奖金！”
宝玉被推到门口，还回头喊：“小可姐，我说的是照顾工作！你可别想歪了！”
“滚你的吧！”小可笑着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喘了口气，脸上却忍不住热起来。这小子，嘴巴甜得像抹了蜜，眼神却跟钩子似的，难怪小熙被他哄得团团转。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裙摆，刚才弯腰时好像确实太不小心了。正想着，办公电话响了，是集团人事部的，说转正评估报告已经递上去，让她准备下周的述职。
小可深吸一口气，拿起笔在日程表上记下。不管宝玉那小子多会撩，眼下最重要的是把转正的事敲定。至于那些儿女情长的玩笑话，听过就算了，当不得真。
窗外的阳光穿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格子状的光影。小可端起茶杯喝了口，嘴角却忍不住勾起一抹笑——这公司里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总裁办公室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小可躺在沙发上小憩，身上的白色包臀裙因为姿势缘故，裙摆向上窜了些，露出一截雪白修长的小腿，在闷热的空气里泛着细腻的光泽。
宝玉端着一杯冰水走进来，脚步放得极轻。他本是路过，却被沙发上的身影勾住了目光，一时间竟忘了移步。七月的天闷热得像个蒸笼，他看着小可微蹙的眉头，又瞥见那截晃眼的白皙，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
“唔……”小可似乎被脚步声惊动，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就见宝玉站在沙发旁，眼神直直的。她吓了一跳，猛地坐起身，下意识地往下拉了拉裙摆，嗔道：“你个坏小子，偷偷摸摸的干什么？想吓死人啊？”
宝玉这才回过神，把冰水递过去，脸上堆起笑：“看您睡着了，天儿热，给您端杯冰水降降温。”
小可接过水杯，指尖触到杯壁的凉意，心里的燥热散了些，却还是没好气地瞪他：“无事献殷勤，肯定没安好心。说吧，有什么目的？”
宝玉挠了挠头，目光不自觉又往她腿上瞟，被小可一眼逮住，他索性豁出去了，压低声音：“小可姐，我听人说……说你老公那方面不太好，你心里肯定憋得慌。我想……我想替他照顾照顾你。”
“呸！”小可一口水差点喷出来，伸手就往他胳膊上拧，“你这脑子里都装的什么龌龊东西？满嘴胡吣！”
宝玉疼得龇牙咧嘴，却不肯退：“我是真心的！小熙姐那边我能应付，保证不耽误事。你看你整天愁眉苦脸的，我……”
“你什么你？”小可打断他，脸上又气又窘，“你当我是什么人？还有，小熙待你不薄，你就这么糟践人家的信任？”她顿了顿，看着宝玉那副急吼吼的样子，忽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就你这小身板，小熙还没把你折腾散架，还想惦记别的？真当自己是铁打的？”
“我身体好着呢！”宝玉急了，伸手就想去碰她的腿，“小可姐你试试就知道了……”
“别碰我！”小可猛地躺回沙发，把毯子往身上一裹，“赶紧给我出去！再在这儿胡言乱语，我立马打电话给小熙，让她好好管管你！”
宝玉的手僵在半空，见小可真动了气，脸上的血色褪了些。他知道再纠缠下去没好果子吃，讪讪地收回手，嘟囔道：“我就是想帮你嘛……”
“用不着！”小可闭上眼睛，懒得再理他，“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
宝玉悻悻地转身，走到门口时又回头看了一眼，见小可背对着他，肩膀微微起伏，不知是气的还是别的。他叹了口气，轻轻带上了门。
办公室里重新恢复安静，小可睁开眼，看着天花板，胸口还在砰砰直跳。她拿起那杯冰水猛灌了一口，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却压不住脸上的热意。这坏小子，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在她办公室说这种话。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裙摆，又想起宝玉刚才那灼热的眼神，心里莫名有些乱。窗外的蝉鸣聒噪起来，搅得人心烦意乱。小可揉了揉太阳穴，暗下决心：以后可得离这小子远点，免得被他带坏了风气。
而门外的宝玉，摸着刚才被拧过的胳膊，心里却还在嘀咕：说不定……说不定小可姐心里也不是完全不愿意呢？他甩了甩头，把这荒唐的念头压下去，快步往自己办公室走——还是先想想怎么应付下午的训练安排吧，别真被小可说中，连本职工作都干不好。
下午两点的阳光正好，透过百叶窗在办公桌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宝玉抱着一摞文件走进来，见小熙正对着电脑蹙眉，凑过去搭话：“小熙董事长，刚在走廊碰见小可副总裁，听她打电话那口气，跟总部那边熟得很，估计背景不一般。”
小熙抬眼，指尖在键盘上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笑：“你倒是观察得仔细。怎么，看上人家风情万种，想趁机吃豆腐？”
“哎哟，我可没那胆儿，”宝玉连忙摆手，往她身边凑了凑，声音压低些，“您一个人我都快吃不消了，哪敢惦记别人。”
小熙被他逗得笑出声，伸手在他胳膊上拧了一把：“坏小子，嘴上没个正经。今晚下班看我怎么收拾你。”
宝玉心里咯噔一下，想起昨晚她眼底的倦意，嘴上却应得爽快：“遵命。对了，刚听说集团董事长的十二个生活秘书都来咱们公司了，说是协助小月他们处理比赛事宜。好家伙，一个个跟画里走出来似的，尤其是那个叫阿雅的，穿旗袍走路那身段，绝了。”他咂咂嘴，“集团董事长这艳福，真是让人羡慕。”
小熙白了他一眼：“羡慕也没用，有本事你也混个集团董事长当当。”
“那要是我真到了那地位，”宝玉挑眉，故意逗她，“说不定送上门的美女能从公司排到街角，到时候……”
“到时候你第一个被纪委请去喝茶，”小熙打断他，拿起桌上的参赛名单敲了敲他的脑袋，“整天想这些有的没的，不如想想青柚她们的礼服怎么改。露莎刚才来说，西北赛区的刺绣师傅临时来不了，得赶紧找替补。”
宝玉这才收了玩笑，正了正神色：“我下午去非遗工坊看看，那边有个老绣娘手艺不错，上次给甘露做的披肩就出自她手。”他顿了顿，又忍不住说，“不过说真的，那十二个秘书是真能干，刚才在茶水间看见她们整理资料，快得跟开了倍速似的，难怪董事长走到哪都带着。”
“人家是专业的，”小熙翻着文件，“不像你，除了嘴甜会哄人，正经事总差点火候。”话虽如此，眼里却没什么责备的意思。
宝玉嬉皮笑脸地凑过去，帮她把散落的文件归拢好：“那我也有优点啊，比如……能让董事长您笑出声，这可是千金难买的。”
小熙被他说得心里发软，推了他一把：“行了，快去非遗工坊，晚了人家该下班了。顺便把这份礼服修改图带上，让老绣娘看看能不能按这个来。”
“得嘞！”宝玉接过图纸，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又回头，“今晚……轻点？”
小熙拿起桌上的笔作势要扔，他笑着闪身跑了。办公室里只剩下她一人，想起刚才的对话，忍不住摇摇头。这坏小子，总爱说些没正经的话，却总能在她累的时候递上一杯热茶，在她烦的时候讲个笑话，像颗糖，甜得让人没法真生气。
窗外的蝉鸣渐渐歇了，阳光柔和下来。小熙看着电脑上的赛程表，指尖划过“总决赛”三个字，心里忽然踏实起来。不管是集团来的秘书，还是宝玉的玩笑话，都只是这场忙碌中的小插曲。只要把比赛办好，让公司的品牌打出去，比什么都重要。
她拿起电话，给露莎打过去：“礼服的事让宝玉去跑了，你盯紧选手的彩排视频，尤其是白云，她总在转身时差点踩到裙摆，得让教练多指导指导……”
电话那头传来露莎的应答声，小熙一边听着，一边在笔记本上记录，办公桌上的阳光慢慢移动，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透着股踏实的忙碌劲儿。
宝玉抱着文件往非遗工坊赶，路过模特部会议室时，迎面撞上两个身影。他下意识往旁边躲，手里的文件夹差点脱手——眼前的两位美女实在晃眼，一身黑色包臀小短裙裹着玲珑身段，细腰不盈一握，裙摆下的双腿又长又直，踩着近十公分的高跟鞋，每走一步都带着股利落的风情。
“小心点。”左边的美女开口，声音像浸了蜜，她冲宝玉笑了笑，眼角眉梢都带着俏，“嗨，小帅哥。”
宝玉这才回神，看清两人胸前的工牌：集团董事长生活秘书，黛玉、熙凤。他连忙点头：“你们好，你们是总部来的吧？”
黛玉挑了挑眉，指尖划过包臀裙的拉链：“怎么，子公司不欢迎我们？”
“欢迎，当然欢迎！”宝玉笑得有点憨，眼睛忍不住又瞟了眼她们的穿搭，“你们俩也太漂亮了，我刚才差点撞到玻璃门上。”
熙凤“噗嗤”笑出声，声音清亮：“哦？难道你看上我们了？”
宝玉挠了挠头，半开玩笑道：“此花鲜艳，就是不知道长在哪个盆栽里。我这小花盆，怕是配不上。”
黛玉被他逗乐了，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你这小帅哥，还挺会借花献佛。说吧，在这儿干什么工作？”
“我是子公司的生活秘书，跟着小熙董事长做事。”宝玉挺了挺胸，觉得这身份说出来也不算丢人。
熙凤闻言，夸张地睁大眼睛：“天啊，子公司的女董事长，居然找了个男生活秘书？”她凑近黛玉耳边，故意压低声音却让宝玉刚好听见，“看来这位小熙董事长，口味挺特别。”
黛玉笑着推了她一把，冲宝玉摆了摆手：“我们先忙了，回头聊。”两人转身离开，包臀裙随着步伐轻轻晃动，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清脆悦耳，像一串流动的音符。
宝玉站在原地，看着她们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拐角，才后知后觉地摸了摸鼻子。总部来的秘书就是不一样，不仅长得亮眼，连说话都带着股不按常理出牌的机灵劲儿，比公司里那些端着架子的管理层有趣多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礼服修改图，忽然想起刚才黛玉指尖的蔻丹红，和图纸上标注的刺绣线颜色莫名搭调。他笑了笑，加快脚步往电梯口走——再磨蹭，老绣娘真要下班了。
电梯里，宝玉还在琢磨刚才的对话。黛玉的笑像春日暖阳，熙凤的眼像夏夜星辰，难怪集团董事长走到哪都带着她们，光是这股子精气神，就够让人眼前一亮的。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宝玉摇摇头，把这些念头甩出去。管人家总部秘书怎么样，先把手里的事办好才是正经。他抱着文件快步走出电梯，阳光穿过玻璃幕墙照在他身上，脚步轻快得像踩着风。
只是走了没几步，他忽然想起刚才没问黛玉和熙凤住在哪家酒店，要是下次再碰见，说不定能请她们尝尝公司附近那家老字号的杏仁茶——上次小熙喝了，说比别处的甜得更清爽。
宝玉摸了摸下巴，觉得这主意不错，脚步不由得更快了。
夜幕低垂，办公区的灯还亮着大半。小熙整理完最后一份报表，抬头看见宝玉抱着咖啡杯在门口晃悠，笑着问：“总部的人还没走？”
“可不是嘛，”宝玉走进来，往窗外瞟了眼，“会议室灯亮着，估计还在对账。”
小熙站起身，理了理裙摆：“走，过去看看，说不定能搭把手。”
两人刚走到会议室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键盘敲击声。小月正对着电脑蹙眉，见他们进来，抬眼笑了笑：“还没走？”
“看你们亮着灯，过来问问情况，”小熙拉过把椅子坐下，“各省比赛进展怎么样了？”
“还在比前一百名晋级赛，”小月调出数据报表，“华南区最快，已经筛到五十强了，西北区稍慢，少数民族选手多，评审标准得更细致些。月底各省差不多能定出十强，进入全国总决赛候选名单。”
“辛苦你们了，”小熙递过刚从茶水间拿的热牛奶，“有什么需要我们子公司配合的，尽管开口，人力物力都没问题。”
“放心吧，”小月接过牛奶，眼里带着暖意，“有露莎总监盯着服装，省了我们不少事。她设计的那几款地域特色礼服，评委反馈特别好。”
宝玉在一旁探头探脑，目光扫过会议室里忙碌的身影，忽然凑近小熙小声说：“董事长，你看熙凤那姑娘，眉眼是不是特像你？”
小熙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熙凤正低头核对名单，侧脸线条确实和自己有几分相似。她笑了笑，走过去轻轻摸了摸熙凤的长发：“这小丫头片子，是我亲妹妹。”
这话一出，不仅宝玉惊得瞪圆了眼，连小月都愣了愣。小熙又指了指旁边的黛玉：“黛玉是子公司小林副总裁的妹妹，都是自家人。”
“天啊，这么近的关系，我居然现在才知道！”宝玉挠着头，一脸不可思议，“难怪我总觉得你们仨站一起特别和谐。”
黛玉和熙凤都笑了，熙凤搂住小熙的胳膊：“姐，要不是这次总部调我们来协助，还没机会跟你在一个屋檐下办公呢。”
小月看着这一幕，心里忽然亮堂了——难怪露莎的设计总能精准踩中比赛需求，原来有这层关系在。她笑着摇摇头：“藏得够深啊，小熙。”
小熙无奈地耸耸肩：“怕你们觉得搞裙带关系，没好意思说。她们俩都是凭实力进的总部，跟我可没关系。”
说笑间，加班的氛围轻松了不少。快到九点时，小熙起身告辞：“不打扰你们了，早点忙完休息。”
回到办公室收拾东西，宝玉还在念叨：“太意外了，熙凤居然是你妹妹……”
小熙笑着拍了他一下：“别瞎想，好好干活。”
而另一边，小月送走他们后，立刻给李总打了个电话。“董事长，有个事得跟您说下，”她语气带着点迟疑，“您的生活秘书熙凤，是子公司小熙董事长的亲妹妹，黛玉也是子公司高管的妹妹，这算不算是……内斗家族的人？”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李总沉稳的声音：“不管这些，你只需要把时尚小姐比赛办好。只要她们能推进工作，是什么关系不重要。”
“明白。”小月应道，挂了电话后，看着会议室里还在忙碌的黛玉和熙凤，忽然觉得之前的顾虑有点多余。不管背景如何，这两位做事确实利落，比不少老员工都靠谱。
夜色渐深，办公区的灯一盏盏熄灭。小月看着窗外的城市夜景，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好好完成比赛任务，其他的，不用多想。
而小熙和宝玉走出公司大门时，晚风正好。宝玉忽然说：“以后是不是能经常见到熙凤妹妹？我还挺想跟她请教下总部的工作技巧。”
小熙白了他一眼：“想套近乎就直说，别找借口。”
宝玉嘿嘿笑起来，跟在她身后往停车场走。月光洒在两人身上，把影子拉得很长，像一首未完待续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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