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德把部队给散了,带着二十几个哥们儿回到老家,说是去当个芝麻小官。
他们在安喜县搞得风生水起,
玄德就是一个老好人,跟老百姓混得贼熟,大家都喜欢他。
他跟关二哥和张三哥好得跟一个人似的,吃饭睡觉都不分开,简直就是个现代版的“三人行”。
不过,好日子没过几天,朝廷就来了个大清洗,说是要淘汰那些打仗上来的官儿。
玄德心想,这下糟了,我是不是也得卷铺盖走人?
果不其然,督邮大人来了,
玄德赶紧出去迎接,结果人家督邮连马都没下,就那么挥了挥手,跟打发要饭的似的。
关二哥和张三哥气得鼻子都歪了,心想这啥待遇啊!
到了驿站,督邮坐得比鸡冠花还高,玄德站得比门童还低。
等了半天,督邮才慢悠悠地问:“刘县尉,你啥背景啊?”
玄德老实交代:“我是皇族后裔,打过黄巾军,算是有点功劳了啊…”
督邮一脸不信:“得了吧,你还皇族呢,别逗了!朝廷现在就是要清理你们这些吹牛皮的!”
玄德只好点头哈腰,心里嘀咕,这官当得也太憋屈了。
玄德回到了那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县城,找到了那里的官员,想要来个头脑风暴。
官员摇头晃脑地说:“这督邮就是个活脱脱的贪官,他的威风都是装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敲诈勒索。”
玄德一脸无辜地说:“我和百姓的关系就像清水一样纯净,连个鱼鳞都没捞过,哪来的钱财去填他的胃口?”
第二天,督邮就把官员给绑架了,逼着他说谎,说刘姐县尉是个大坏蛋。
玄德像个没门的跑腿,一趟趟地跑去求情,结果都被门卫当成了空气,连个门缝都没给他留。
张飞喝得醉醺醺的,骑着他的爱马“小蹄子”路过馆驿时,差点没把马骑成旋转木马。
他眯着醉眼,看到一群老头老太太在那里哭得比他的酒劲还要猛。
张飞摇摇晃晃地问:
“喂,你们这是在比赛谁的眼泪多吗?”
老人们抽泣着告诉他,督邮在搞鬼,他们想去告状,结果被门卫当成不受欢迎的客人给轰了出来。
张飞一听,立刻酒醒了一半,怒火也上来了,直接从“小蹄子”背上滚下来,摇摇晃晃地冲进馆驿,门卫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进去了。
张飞一路咆哮到后堂,看到督邮正坐在那里,县吏被五花大绑。
张飞大吼:“你这家伙,知道我是谁吗?我就是专门来收拾你的!”
督邮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张飞一把抓起头发,像拖死狗一样被拖到外面,绑在县前的马桩上。
张飞拿起柳条,开始了他的“免费按摩”,每一次抽打,都让督邮痛得哇哇叫,柳条断了一根又一根,直到张飞觉得手累了才停下。
正当玄德一头雾水心情沉重时,县衙门前的喧哗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好奇地问旁边的人,得知张飞正在门口上演一出“绑匪成了被绑者”的好戏。
玄德赶紧去凑热闹,结果发现被绑的居然是督邮。
玄德一脸懵地问怎么回事,
张飞气呼呼地说:“这家伙就是个祸害百姓的坏蛋,不打他一顿怎么对得起老百姓!”
督邮哭着求玄德救命。
玄德心软,赶紧叫张飞住手。
这时,关公也凑了过来,提议说:
“兄弟,你这么辛苦才混个县尉,还被这厮欺负,咱们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宰了这家伙,然后回家种地去!”
玄德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于是把印绶往督邮脖子上一挂,教育道:
“你这作恶多端的家伙,今天算你走运,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计较了,这玩意儿还给你,我得闪人了!”
随后,督邮带着印绶去找定州太守告状。
太守一听,立马上报省府,派人来抓人。
玄德、关公和张飞三个人只好溜之大吉,投奔代州的刘恢。
刘恢看在玄德是皇室后裔的份上,就把他们藏了起来。
十常侍这帮大权在握的家伙们,可不是省油的灯,他们聚在一起,互相使了个眼色,决定给那些不听话的人一点颜色看看。
赵忠和张让这两个贪心的家伙,竟然派人去找那些刚刚打完黄巾军的壮汉们要钱要宝贝,谁敢说个“不”字,立马就被他们搞下台。
皇甫嵩和朱偶这两位硬骨头,自然是不肯掏腰包,
结果赵忠他们一纸奏折就把他们给弄走了。
皇帝也是糊涂,把赵忠一伙人封为车骑将军,张让那帮人封为列侯,这朝政可就越来越乌烟瘴气了,老百姓们也是怨声载道。
这不,长沙的区星闹起了革命;
渔阳的张举和张纯也跟着凑热闹,一个自称天子,一个自称大将军。
告急的奏章像秋天的叶子一样满天飞,但十常侍这帮家伙却把它们藏得严严实实。
有一天,皇帝在后花园里和十常侍喝得正欢,谏议大夫刘陶哭着跑了进来。
皇帝问他怎么了,
刘陶说:“天下都要翻天覆地了,陛下您还有心情在这里喝酒?”
皇帝挠了挠头:
“国家不是挺好的吗,哪儿来的危机?”
刘陶叹了口气说:
“到处都是强盗,抢来抢去的,都是因为十常侍这帮人在背后搞鬼,把好人都赶跑了,咱们就真的大祸临头啦!”
十常侍听了这话,一个个吓得帽子都掉了,跪在地上哭着说:
“我们被大臣们嫌弃了,活不下去了!求求您让我们回家种田吧,我们把家底都捐给军队。”
说完就哭得稀里哗啦。
皇帝一脸不悦地看着刘陶:
“你家里也有一帮子仆人,怎么就容不下我这个大老板呢?”
他挥挥手下令让两个肌肉发达的将士把刘陶像拎小鸡一样拖出去准备剁了。
刘陶却不慌不忙,大声吆喝:
“我这条命算什么,关键是咱们汉朝的老字号要倒闭了啊!”
将士们刚要动手,一个大臣跳了出来:
“等等,让我来试试说服老板。”
众人一看,原来是司徒陈耽。
他像个戏精一样冲进宫里,对皇帝说:“老板,刘陶到底犯了啥事儿,你要把他给剁了?”
皇帝耸耸肩:“他背后说我亲信的坏话,还敢顶撞我!”
陈耽摇头晃脑:
“咱们的顾客们都想咬一口十常侍呢;您老把他们当宝贝,他们连个业绩都没有就给他们封侯拜相,再说了,封谞那些人,明摆着要和黄巾贼搞内讧,您要是不反省一下,咱们的汉朝可就要破产啦!”
皇帝不服气:“封谞搞鬼这事还没查清楚呢。十常侍里头总得有几个老实人吧?”
陈耽气得用脑袋咚咚撞台阶,差点把自己撞晕过去。
皇帝一怒之下,让人把他和刘陶一起关进小黑屋。
夜里,十常侍来到牢房里,满肚子的阴谋下,顺便把他们俩送上了西天,然后假传圣旨,让孙坚去当长沙分公司的总经理,去处理区星那个麻烦货。
好消息来得就是快,不到五十天,江夏的麻烦就被摆平了。
皇帝老儿也挺大方,直接给了孙坚一个乌程侯的头衔,还把刘虞提拔
成了幽州的大老板,专门负责去渔阳收拾张举和张纯这两个不听话的小流氓。
代州的刘恢也不是省油的灯,写了封信把玄德吹得天花乱坠,刘虞一听乐开了花,立马让玄德当上了都尉,带着一帮兄弟就去砸场子了。
几天下来,打得对方哭爹喊娘,张纯那小子太不是东西,残暴无比,连自己人都看不下去了,结果被身边小弟一刀咔嚓,脑袋都送过来了,剩下的小喽啰也就乖乖投降了。
张举一看形势不对,自己就选择了自尽,渔阳这下清净了。
刘虞跟朝廷一顿吹嘘,把刘备夸成了英雄,不仅洗清了他的黑历史,还让他从小官变成了大官。
公孙瓒也来凑热闹,说玄德以前多么牛,于是又给他加了个别部司马的头衔,还让他管着平原县。
玄德在那儿搞起了小金库,军队也越来越壮,简直是翻身农奴把歌唱。
刘虞因为搞定了那些小混混,被封了个太尉,也算是功德圆满。
那是个热得能烤熟鸡蛋的中平六年夏天,四月的时候,
灵帝躺在床上,病得跟只快要熄火的老炉子似的。
他把大将军何进叫来,就像叫外卖一样急迫,两人开始讨论谁来继承皇位的大问题。
何进这家伙,本来是个卖猪肉的,运气好得不得了,因为他妹妹进了宫,生了个小子辩,他就跟着飞黄腾达了。
灵帝呢,还有个心头好,王美人,也给他生了个儿子协。
但是何皇后一看这架势,眼红得像兔子一样,偷偷给王美人下了点“特殊毒药”。
王美人静悄悄的死了后。
小皇子协只好被交给董太后带着,这位老太后不简单,是灵帝的妈妈,以前还是解渎亭侯的老婆呢。
她老是劝灵帝让协当太子,灵帝对这个小儿子也挺喜欢的。
病得七荤八素的灵帝听了中常侍蹇硕的话,要想让协继位,得先把何进这个大麻烦解决掉。
于是,何进就被叫去宫。
在宫门口,司马潘隐像个幽灵似的突然出现,把司马进吓了一跳:
“大哥,别进去了,里头有埋伏,赛硕那家伙正摩拳擦掌等着你上钩呢。”
何进一听,脸色变绿,他二话不说,撒腿就跑回了自己的小窝。
他立刻召集了一帮大臣,准备开个
“怎么对付宦官们”的紧急会议。
正当大家争论得面红耳赤时,
一位官老爷站了出来,摇头晃脑地说:
“宦官这事儿啊,就像那啥,从冲、质年间就开始疯长,咱们要是想一口气全给拔了,那可得小心,别把自己给玩儿脱了。”
何进一眼瞅见,原来是曹操这小子。
他瞥了一眼,有点不耐烦地吼道:
“你还年纪轻轻的懂个啥!”
正闹心呢,潘隐又跟个鬼似的飘回来了,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皇帝翘辫子了。蹇硕和那帮太监正商量着怎么瞒天过海,把何国舅骗进宫里一锅端了,然后立个小屁孩当皇帝。”
话音刚落,传令的跑来了,催着何进赶紧进宫去搞定后事。
曹操趁机凑上来提议:
“先搞定皇帝的事儿,再去收拾那些家伙。”
何进瞪眼四处一瞧:
“那谁行谁上,谁跟我一起去干掉那些祸害?”
这时候,一个自信满满的小伙子站了出来:
“给我五千人马,我直接杀进去,保准手起刀落,让新皇帝坐稳江山,再把那些太监统统送回老家给埋了。”
何进一看,这不是别人,正是袁逢家的大少爷袁绍,别看他年轻,可那范儿一点也不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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