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凤妍看着眼前这一幕，忍不住呕吐起来。
凤琦不悦的扭头看向凤妍，在看清楚凤妍的长相时，凤琦惊喜的扑过去。
“姐姐！姐姐！你回来了！”
凤妍本来就觉得凤琦杀屠珑这一幕太恶心，此刻看着这个可恶的刽子手还朝着自己扑过来，赶紧往旁边躲。
“姐姐！你躲什么啊？”凤琦伸手就抓住了凤妍的手臂。
“放开！”凤妍看着凤琦的眼睛里全是嫌弃：“你叫谁姐姐呢？我可是清羽门圣女，是你高攀不起的存在！”
“清羽门？圣女？”凤琦懵:“姐姐，你什么时候加入清羽门了？”
“放开你这肮脏的爪子！”凤妍的目光始终落在凤琦抓住自己的手上：“离我远一点！蠢货！”
凤琦难以置信的看着凤妍：“姐姐，你骂我什么？蠢货？”
凤琦的手猛然松开，他蹬蹬蹬后退几步，看着凤妍悲痛欲绝。
在凤琦心智不全的时候，在凤琦饱受蛊虫折磨的时候，凤妍就是凤琦心中的一缕阳光。
这个姐姐比谁都要关心他，包容他。
那个时候，凤琦就觉得凤妍是这世上最亲的亲人，甚至超过了他的母后。
可如今，他醒了，姐姐却嫌弃起他来。
难道在凤妍的心里，他好起来了还不如当初的那个傻子吗？
“呵呵，蠢货？”凤琦的笑脸有些悲凉：“姐姐，你是不是早就想这样骂我了？”
凤琦觉得自己的心里好痛好痛，痛得无法呼吸，不能自已。
凤妍其实对凤琦的表现也是很奇怪的，但是她并没有多想，对着凤琦又骂了一句：“疯子！滚！”
“姐姐，你真的要琦儿滚吗？”凤琦的身上，陡然间多了一种气质叫做沧桑，他看着凤妍，重重地方点头：“好，我如你所愿！”
说罢，凤琦“咚”的一声倒在了地上，然后在地上翻滚起来。
灰尘裹着血迹，沾满了凤琦的全身，就连他的头发上都染上了血痕。
可凤琦却也一直在“嘻嘻”的笑着：“嘻嘻。姐姐，你看，琦儿在滚了！好看吗？你喜欢吗？”
他的目光，至始至终都在凤妍的脸上。
他本来灵动的眼睛，越来越空洞，就好像从此以后那里面再也映照不出阳光。、
凤铉震惊的看着这一幕，他上前一步，想要拉住远走的凤妍，也想要扶起凤琦这个弟弟。
可他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眨眼间已经泪雨滂沱。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姐姐会变成这个样子？她怎么会舍得琦儿难过？
种种疑问萦绕在凤铉的心头，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凤琦的样子是那样的令人心痛，痛得凤铉恨不得凤琦还是以前那个不知道伤心为何物的少年。
“圣女，我们走！”侍婢们扶着凤妍，转身离开。
看着那空中越来越远的小轿，看着那些粉色衣裙的侍婢就好像是仙女一般的背影，凤铉终于问出了心里的话：“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苏寒月上前扶起扶起：“琦儿，起来，姐姐不是不要你了！她是忘记了你，就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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