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这样跟你说的，那就先让他待在这吧。”
凌枫出来把门关上，走到那幅画面前。
“雪竹，你刚才看这画悟到什么了？”
这幅画并不是画上去的，而是绣上去的。
里面有好多的天神人物，反正都叫不出名字。
“雪竹，这些神佛你认识？”
“只能叫出几个吧，像这个绿色的，是绿度母。”
“这个是白度母。”
“这个是大威德金刚，是密宗本尊之一。”
“这个是空行母……”
凌枫道：“起码你比我厉害多了，我就认得这个，这个是欢喜佛是吧？”
孟雪竹撇了撇嘴，“可能你就知道这些了，这个叫胜乐金刚，他怀中抱着的是明妃。”
凌枫挠挠头，“哎，反正都是同一个了。”
“雪竹，你说，要是把这上面这些神佛以及他们的坐骑护法什么的给一个完全没有宗教概念的人看，会咋样？”
孟雪竹不是很明白他什么意思。
凌枫：“尤其是现在，我想这个人可能会说，这些是不是都是变异的异人，他们的坐骑都是变异的异兽了。”
孟雪竹想了想，“嗯，好像还真是这样。”
“难不成，这些神佛，真的是以前的一些变异的人类？”
凌枫道：“一切皆有可能吧。”
“上次导致我二次变异的阿比洛斯病毒，居然是不知道多少千万年前的病毒，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对了，我刚才出来的时候，见到你看着这幅画都看入神了，你是看到什么了吗？”
孟雪竹道：“其实我也说不出来看到什么，反正看着看着，就觉得进入了一种很奇妙的状态。”
“现在回想起来，应该就是师父以前说过的‘寂灭天’，是修行之人可遇不可求的状态。”
“在这种状态里面，没有时间没有空间什么都没有，用一个字来形容，就是‘无’，但是精神力会突飞猛进。”
“这是种很大的福缘，我进入了那种状态里面没多久，就感觉到你进了我的【领域】里面了。”
凌枫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当时进了你领域的时候，你好像还不是很熟练地掌控。”
“来，在让我感受一下。”
“好！”
她话音刚落，凌枫就发现自己又进入了那个空间。
不过这次没有看到一把剑。
“雪竹，你在哪？我怎么看不到你？”
“我在这！”
她马上就出现在凌枫面前。
“刚刚是我不想让你看见我，所以你就看不见了，在自己的【领域】里面是可以做到的。”
“你看。”
眼前的孟雪竹忽然消失，出现在了他身后。
她一个转身，又消失不见，出现在左边。
然后又消失，同时在前后左右出现了四个孟雪竹。
“凌枫，你现在知道哪个才是我真身吗？”
【白眼】！
刚才阿古巴顿的事让他撤掉了白眼状态，自己都不记得了。
凌枫转身面向左手边的孟雪竹。
“这个是真的。”
孟雪竹愣了一下，马上就明白了。
“厉害！虽然你还没有【领域】，但是你对着有【领域】的人起码也不是处于完全下风了。”
凌枫道：“试试攻击我，远程。”
孟雪竹点点头。
她身边的雾气忽然凝结成十几把大小不一的破虏环首剑。
“去！”
十几把气剑一齐攻向凌枫。
【空间屏障】！
“咦！？”
他还没反应过来，那十几道气剑全部飞进了他的空间里面。
凌枫刚才那一下“咦”，是发现自己的【空间屏障】发生了变化。
原来的【空间屏障】只能像一道环状绕在他四周，上下都是保护不了的。
但是现在完全变成了一个圆球状，也就是说，他现在的防御已经是无死角的了。
孟雪竹道：“凌枫，你能不能杀其他人不好说，但是估计没有人能在你有准备的时候杀你。”
“你的空间能力在别人的领域里面一点影响都没有。”
“加上你还有白眼，在别人的【领域】里面一样能看到对方。”
“还有你的必杀瞳术，要是我是你的敌人的话，真会很头痛。”
凌枫道：“嗯，我自保问题不大，但是瞳术【碎尸万段】还是得看情况。”
“越级风险很大，加上也不能连续使用。”
他拿出两把木剑，给了一把孟雪竹。
“你用剑术跟我打一场，我的【空间屏障】已经收了，现在你没有危险。”
孟雪竹道：“你想跟我比剑术？”
她的话还在凌枫耳边，但是凌枫已经整个人飞了出去，重重撞在石墙上。
“咳咳咳，好吧，不比了，没意思。”
凌枫用木剑撑着地面站起来。
果然，跟孟雪竹比近身战，简直就是找抽。
除了液化之后的傅洛和那个气体人，其他异人对着她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凌枫捂着胸口，好一会儿呼吸才顺畅了一点。
孟雪竹心里居然有种畅快感，从师父去世之后，她就一直被凌枫压着，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
现在好像这口气出了一点了，整个人都舒坦了一些。
凌枫问：“阿古巴顿有没有说要离开多久？”
孟雪竹摇摇头。
“那我们先回去牟司令那里吧。”
两人看了看时间，竟然已经过去了两天了。
怪不得阿古巴顿带他离开的时候就说过最少要两天时间。
真是有点玄之又玄的感觉。
凌枫想了想道：“要不，还是跟洛桑说一下吧，把阿古巴顿就这么放在这里万一出事就麻烦了。”
于是先去找洛桑，告诉他这事。
可没想到洛桑的回答是，“既然上师这样说了你们就不用理了，先回来司令部吧。”
两人回到司令部见到洛桑。
洛桑道：“可能在你们来说有点难以理解，但是这种事在我们这里并不觉得有什么特别的。”
“就算你跟我说上师已经圆寂了我也不会觉得奇怪的。”
凌枫跟孟雪竹对视了一眼，这种事对他们来说确实有点难以理解。
在汉人习俗来说，生死就是最大的事情了。
牟宇鑫见到凌枫他们回来，问道：“上师有没有给什么指引？”
凌枫道：“起码雪竹已经突破了，现在已经是五阶了。”
“真的？那太好了，多了一个五阶实力就强上一分。”
“那凌枫你有没有什么突破？”
“也有一点吧，跟雪竹比就差远了。”
“有收获就好，有上师指点也是机缘。”
“你们离开这两天，边境那里有不好的消息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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