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暮，你说我兄弟俩要不要也拜小祖宗为师啊？这样……我们跟阿深的辈分起码拉近了不少，我是不介意喊他师娘的。”
几人在餐厅吃着早餐，君斯年突然伸手搂了搂楚暮的肩膀，挑眉一笑，打起了拜师的主意。
楚暮连忙摆手拒绝：“别搞我哈，我身子弱，经不起折腾，你拜你的，别拖上我。”
“别怂啊，季可这身子骨都挺得过来。”
“他是他，我是我，每个人的意志力不同……何况，就算我们想拜，小祖宗都不一定收。”
“季可都收，为什么不收我俩？”
“嫌弃呗，还能为什么。”
楚暮认识苏初初久，深知对方的脾气，这段时间，他有目共睹，对方是有心培养季可的，不然怎么会费心思教季可画符，浪费这么多符纸，都不揍……
君斯年咬了一口包子，不相信道：“怎么会嫌弃呢？我觉得小祖宗肯定会一视同仁。”
“阿年啊，你真是没吃过小祖宗的苦。”
“你吃过？”
“我吃过被暴揍的苦，作为兄弟，还是要劝你三思而后行，你这种想法很危险。”
楚暮把碗里的粥一口喝完，拍了拍君斯年的肩膀，苦口婆心劝着他。
这时，安静补充能量的季可插了一句。
“斯年哥，阿暮哥说得有道理，我是被老爷子推进坑里，身不由己的，虽然我现在已经在慢慢适应，不过回想这过程还是很恐怖的……比如说前天晚上被小鬼带到地府转悠。”
闻言，君斯年手抖，筷子掉落在桌上。
他手动合起惊讶的嘴，结结巴巴道：“还，还……还有这，这事呢？”
“险些没了半条命，那些阴魂死命地追着我，被她们碰过的地方，冷到刺骨……”
季可想想都后怕。
君斯年皮笑肉不笑，默默喝了一口粥，淡定淡定：“你们当我什么都没有说过哈。”
这拜师……
怎么跟玩命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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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傅家私人飞机上。
本来只是傅景深和苏初初俩人回京城。
后面就变成全部人都回去了。
楚暮殷勤地给苏初初端来一杯热牛奶，笑眯眯道：“小祖宗，多喝牛奶，皮肤好。”
苏初初放下书，抬眸，瞥了楚暮一眼。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有事说事。”
“小祖宗，您别这么直接嘛……”
“不说就坐回去，别影响我看书。”
苏初初若无其事地再次拿起书看。
“有事，有事……”楚暮小心翼翼地拿开苏初初的书，轻声说道：“小祖宗，白翊知道您去京城的事了。”
“楚小暮，你真是个大嘴巴。”苏初初神情不明，淡淡地扫了楚暮一眼。
“我真的是一时说漏嘴……”
楚暮双手合十，认错态度十分诚恳。
“你怕不是收了他的钱吧？”
“小祖宗，冤枉啊啊啊……”
“我看你是欠揍。”
“小祖宗，现在是文明社会，不适合使用武力。”
“很好，”苏初初一把拿回书本，难得茶言茶语道：“傅景深，楚暮他欺负人……”
飞机上的所有人都惊掉下巴地看过来。
小祖宗是被鬼上身了是吗？
“别生气，我帮你教育教育他。”
只有傅景深淡定地扣住楚暮的肩膀，往后面房间走去。
“不是……阿深，有话好好说嘛！”
“你站哪边的？”
楚暮略显心虚，吞吞吐吐道：“我，我，当然是站你这边啊，阿深……”
“是吗？那你通风报信是几人意思？”
“我说没有，你信吗？”
“别问我，你问问你自己，信吗？”
“……”
傅景深面无表情地反锁了房门，松开手，一言不发地看着楚暮。
自知理亏的楚暮，慢慢低下了头。
“阿深，手背手心都是肉……”
“谢谢，我让你一只手。”
“能再让一条腿吗？”
傅景深没再废话，一个大长腿扫了过去，楚暮连忙往后退，躲过了攻击，却一屁股跌坐在地。
他干脆摆烂，不起来了！
“阿深……你来真的啊！”
屁股估计都要肿了……
“我何时开过玩笑，站起来。”
男人深邃的眸子染上几分似笑非笑的味道。
“不站，你这明摆以强欺弱！”
“你第一天知道？”
“……欺负人，没天理！”
“不打你也行。”
“说吧，什么条件？”
楚暮听到不用挨揍，抬头，眼巴巴望着傅景深。
傅景深伸出手：“手机交出来。”
“阿深，不用玩这么大吧？”
“那就动手吧。”
“交！”楚暮麻溜地站起身，拍拍屁股，双手奉上手机：“给你！别动手，大家都是文明人。”
“密码。”
“我的生日。”
“你可以出去了。”
“阿深，要不我在这陪着你看吧……免得你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你有吗？”
“你礼貌吗？”
“阿暮，趁我还没改变主意，你最好离我远点。”
“……”
楚暮不带一丝丝犹豫，转身，开门，放倒了三个偷听的倒霉蛋。
嘭！嘭！嘭！
君斯年：“时安你看外面，这片云朵是不是特别好看，快快拍下来，今晚去相亲发给女方看……”
时安：“对对对……女孩子看到好看的风景都喜欢发朋友圈。”
季可：“时安哥，你们今晚去相亲？带我去吗？”
时安：“就三个，四个不够分啊……”
季可：“好吧……真是太可惜了，我还是眯一会好了，两天都没睡觉了。”
……
楚暮无语地看着三人笨拙的演技，白了他们一眼，服气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也就是苏初初的左手边。
“楚小慕，你不会一招都打不过吧？”
“怎么会！小祖宗没见到只有我自己出来吗？”
“有什么区别吗？”
“扎心了，老铁！”
苏初初合上书，扭头，看了一眼后面：“傅景深这么轻易就放过你了？”
楚暮告状：“阿深下手可重了！我屁股险些开花，手机还被抢了去……小祖宗，您快管管您的男人。”
“他拿你手机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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